“余下一道,修了集木的隼就栖…兴许是想借助古书上集木一道:‘众修云集,如群鸟栖止’的描绘,期望能得到接纳。”
“这思路并不算错。”
陆江仙的道行极深,很快分析出了问题所在,微微叹气:
“五德之中,兑正坎离艮一道,乃是正位,所谓极盛之正位,天好余,不愿闰走,可齐集合并归一道,是收蓄容纳之位,天喜闰,不好得余。”
“好想法,配的隼就栖也是把正木比做骤来之恶隼,就栖于集木闰位。”
他轻轻挥手,面前的镜子又重新倒映起那一幕幕场景,叹道:
“只可惜四道正木太盛,集木果位又空空,无枝可依,求金之法也是一团乱麻,自然是不成的!”
司伯休虽然失败了,可他的挣扎和斟酌,在突破的诸多紫府中可以算得上是前列,令人唏嘘。
他将手中清夕雨的玉简飘散了,唯独有些疑惑:
“可渌水是如何来的,事先是藏了一味渌水在腹中,可也不至于叫天地降雨,甚至降的还是代表渌水果位的清夕之雨,他一定是用了什么法子借过杜青的位格。”
他低头沉思了一阵,看了看自己的掌心,脑海中浮现司伯休前后的一系列举动:
“难道是渌葵池?那如鸟般盘旋是在粉饰自己,成就集木的象征,也应该与渌水无关…至于吞指…”
陆江仙几乎可以肯定,这方法绝对不是司伯休突发奇想!一定是借鉴了某位前人突破金丹的方法!
‘无师自通了正木集木之法,还值得夸赞,可莫名其妙能引得天地降下清夕之雨,那一定是有问题的。’
能想到正木登集木,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这吞指之法,就连陆江仙都看得一愣,不是果位之中的某种象征代替,而是模仿古代某一位金丹,甚至道胎的行径!
‘司马家果然还有些存货…要不然怎么是古周国流传下来的家族呢…’
陆江仙沉沉思量,喃喃道:
‘可惜…他不知道这东西要成功之后再吐出来…’
这是当时阴司之人的原话,陆江仙通过神识看了,这两位并不是李曦明突破时的两位,应当是阴司之中负责南海或者是负责石塘的两位,也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