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本有三位人选,周达,周退,周逊,周达天赋最高,格最烈,很是符合雷霆之道,只是这小子烈也有难处…”
“周退血脉近些,却与周逊一般,天赋差了些…”
其实三位人选大家心里都有数,李周退本是血脉最亲,最合适的,当初他如果没有那迫不及待地、喧宾夺主的一哭,那时就定下来是他,不会有今天的折腾。
可家里头的长辈不懂得收敛,这一哭几乎把几个筑基心里对他的好感全都折腾坏了,这些年李周退享用着这样好得资粮,修为却与出去看田的李周逊相仿佛,都还是胎息,更是坏了事。
至于李周逊,他天赋尚可,当年家境贫寒,被李承收留府中,便也沾了一些继承的权利,可李承兴许也只是在考察,并没有提过只言片语,当初也不能定下来是他。
可他后来主动放弃,去了洲上看管灵田,如果前头没有李周达,他的希望其实很大,可如今这么一比,便已经暗淡了。
李玄宣这话说罢,看了一圈,几位都是垂头若有所思,并没有人站出来讲话,知道都没什么异议,便道:
“让周达上来看看罢!”
很快,侧旁进来一位身着皮甲的汉子,体格健壮,面孔方正,浓眉大眼,竟然与李汶有些相似处,可李汶的气质憨笨,这汉子明显是经常见血的,凶残了很多,两只眼睛炯炯有神。
他快步到了庭前,丝毫不惧,拜道:
“见过诸位长辈、兄弟!”
李玄宣颔首,开口道:
“这就是李周达,如今在玉庭任职,做些降妖除魔的差事。”
老人又望了一圈,只有李周昉踌躇了一阵,看了眼李行寒,李行寒却对李周达颇有好感,轻声道:老人又望了一圈,只有李周昉踌躇了一阵,看了眼李行寒,李行寒却对李周达颇有好感,轻声道:
“我在湖边待过一阵,这位兄长尽心尽责,在族人中算很用功的。”
李行寒一表态,李周昉不作声了,两边都是自己族人,他肯定不会为了帮李周退说话而冲了自己这位前途远大的妹妹,老人看在眼中,点头道:
“诸位长辈都是看好你的,只是子要收敛些。”
“晚辈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