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周达嘿嘿一笑,一个个拜了,李明宫起身道:
“我带你去青杜,山上的诸多仪轨都应准备好了。”
一众族人便随着李明宫转移到青杜去,只留下李行寒几人,李玄宣叹道:
“好是好,也是眼下有绛迁几个看护大局,今后不独独指望他,我这才敢选,用不着他执掌青杜,镇压几峰还是能行的。”
李周达样样都好,唯独是子太正直,脾气暴烈,又不善言辞,时不时在族里伸张正义,虽然因此得了很多族人拥护,可放在修仙道路上可不算安全。
李绛迁一直等着这事情落定,目光有些幽深,抿茶答道:
“这事情传出去,周逊孤家寡人,还算好些,周退那一脉,恐怕里头有些怨言。”
“这是其一,其二…周达叔父脾气暴躁,听不得别人说些碎言碎语…晚辈的意思是,礼数一尽,立刻让人前去闭关,不使他听着了,等着几年出来,这事情淡了,也少许多纠纷。”
李玄宣是最怕出这些乱子的,只顾着叹息,其实几人都明白,到了如今的局面,已经不能不选李周达了,李周退恐怕到了最后也是个练气而已。
老人看了眼李行寒,和声道:
“你那一枚遂元丹,前两年我就派了人去各家询问,后来在剑门得了一枚玉真炼就的遂元丹,用自家的换取了。”
“还有家里用于突破的几枚丹药,我一会同你去洞府,教你如何先后服用,准备冲击筑基。”
李家毕竟有枚箓丹在,可以毫无后遗症地突破一层,又不能透露丹药,李家这么多年已经学会了不少办法,李绛迁如今更是用各个丹药配合,箓丹披了层丹皮混入其中,等到最后突破,也只会觉得是效果异常之好罢了。
李行寒感激地拜了拜,便从殿中退下,李绛迁这才摆摆手,把两侧的人赶下去,见李玄宣愁眉苦脸,笑道:
“老大人不必多担心了,人家是脾气暴躁,喜好争勇斗狠,可不是蠢,你看他一日日打驾斗殴,为族人出气,除起妖来更是不要命,难道不是在养望?那时候能打能斗,舍得命,修为又高,家中是不是缺个这样的嫡系?…对症下药,可很有意思。”
李玄宣抚须,李绛迁则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