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姓,如今一些珍贵的、独有的灵气更多的偏给寒门,到底是在默默打薄既得利益者的底子,可两人都是两位真人面前看中的角色,底下虽有怨言,却也不敢出声。
陈鸯虽然对于陈氏没有什么归属感,大不了采气自己派两个手下去折腾,可如今也诞了两子,是马上要有孙的人了,有一两道功法还是极想要来给儿孙修行的,自然希望两人能收敛些。
‘夏绶鱼是个识相的,无非讨好李阙宛,李周暝一死,没了靠山,自然不敢参与到这种招人恨的事情里…只要她一软手,李阙宛常常要修行与忙碌,这网便松得多了。’
他心中多了几分轻松,面上哀悼,低声道:
“公子一向受重视…至少也要请个平辈的嫡系过来…”
他话音方落,便见一壮汉驾雷而来,那张威武甚至带着点蛮横的面上满是错愕,回了头,问道:
“陈护法!这是怎么了!”
此人正是继承了李承衣钵的李周达,突破筑基已经好一阵,他这人性格暴躁,勇气果敢,与这功法颇为契合,修行一日千里,腰间的那六枚银色令牌摇摇晃晃,更是让人有所忌惮。
到底是权位能养人,当年他以鲁莽冲动闻名,差点因为这毛病被排除在继承人之外,可如今执掌玉庭三两年,那股鲁莽冲动看起来也像威严了。
可他一来,最右侧的一名披长袍练气修士神色顿时一变,幽幽的看了他一眼,竟然不多说一句话,默默驾风而起,自行离去。
陈鸯看在眼里,心头暗暗冷笑。
‘这李周退到底是个横脾气的孬种,常说李周达好记恨,心胸狭窄,谁心胸狭窄还不好说!’
“五公子…兴许是陨落了。”
陈鸯颇为惋惜的解释了两声,叫这壮汉的神色一下子僵硬在脸上,却见着夏绶鱼带着李玄宣驾火而来,这女子低眉垂眼,搀扶着老人,显得很安静。
李玄宣脸唇略有发白,伸出手来,好一阵不曾说话,面上略有疑惑:
‘青杜山的命玉并无反应…’
倒是后头来的李阙宛表情还算平静,目光在湖上望来望去,也不知在瞧些什么,一旁有一青年驾风上来,神色悲痛:
“族兄…老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