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他生在稷中国,早年也在那一带闯荡,在江南的名声不响亮,问武平清觯是他的宝物。”
“哦?”
“问武平清觯是灵器,却非同一般,乃是通过特定的道统修炼而来,甚至传闻是与天武真君有关联的灵器,甚是厉害,他当年也以此物闻名…”
定阳子说到此处,脸色有些怪异:
“他凡事都好,唯独性子吝啬,在紫府中是出了名的。”
他摇头道:
“我只举个例子…他有个子嗣,叫庆济方,也是个混账…当年还未成就紫府,在外与拓跋岚惹是生非,攀比高低,人家到了自家道统做客,就把这东西取出来说,要取来给拓跋岚看…”
“当时…我与好几位真人都在场,替平阌真人参详灵胚,见着公子来问…”
李曦明听着不对劲,见定阳子慢吞吞地道:
“平阌真人只道:真武之器,我自机缘得之,与你何干?有甚好看的。”
这老人露出讽刺的笑容,答道:
“庆济方不服,竟然敢私下道:自有我细看的日子!”
“喔!”
这可是了不得的话,曦明听得一愣,暗暗咋舌,竟然不知如何答他,只摇头暗笑:
“毕竟是平阌前辈老来得子,借助了贵重的明方玄元所得,宠爱也是正常的…”
这隐秘还是从崔家打听明方玄元听到的,定阳子似乎没想到他知道这种事情,微微一愣,口中继续道:
“平阌真人本不是什么宽释之人,将他找来,即答道:且看着。”
“真人立刻将问武平清觯取来,以极高的神通手段锁在太虚之中,将之与大阵结合,化作一道极为特殊的灵器,再也不得取出。”
李曦明暗笑,定阳子却道:
“可我早说过了,这位不是会吃亏的人!”
“早些时候大家也就看个乐,可随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长怀的修士不断推动,刻画,此器通过太虚蔓延神妙,与长怀山的大阵勾连,又绵延而下,沿着地脉流连,调理各地的灵机灵脉,暗暗使之混一。”
“此器也成为了他个人修行印证的宝物,各地的灵机疏导,地脉变动不说都掌握在他手里,十分也能影响五六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