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便见湖边的云中站了一对男女,女子虽然普普通通,气质却颇佳,怀里抱着一把冰雪般凛冽的宝剑,略带笑意。
身旁站了一青年,容貌极英俊,看上去二十八九的年纪,腰上挂了一条玉带,上身着深绿,脚下踏着玄色靴,腰间配着把短短的符剑。
李绛迁笑着迎上去,先向女子行礼,道:
“见过行寒姑姑。”
李行寒回了一声,连忙来拜李玄宣,青年也讶异地跟着行礼,好一阵热闹,李绛迁转去见那男人,佯装不识,问道:
“这位是…”
“在下谷烟庄家,庄平野。”
庄平野笑着答了一句,李绛迁一看,果然是这位谷烟有名的符剑传人,赞道:
“道友好俊容。”
庄平野的容貌极俊,他的俊是富富贵贵、华丽潇洒的俊,这一张脸天仓开阔,唇红齿白,下巴圆满,华贵到了令人移不得目光,却称不上雍容,比李曦治好看,却不如李曦治耐看,也与李曦峻冷清俊美截然不同。
他的容貌气质是一流,听得赞美之词自然不少,客客气气地向李绛迁行礼,答道:
“见过家主!”
这声音也是极好听的,叫人忍不住信一信,只单看这一眼,庄平野果真是个无可挑剔的夫婿,李玄宣含笑看着,微微点头。
李绛迁点头,对方立刻道:
“听闻行寒喜爱剑法,我方才在大漠收到一本颇有特色的剑法,便带来同她一起参详。”
李绛迁扫了一眼,见李行寒轻轻点头,说了几句客套话,捧了庄平野几句,这青年虽然笑起来,嘴上却一一客气回来,李绛迁也不多打扰,便告辞离去。
‘这一身相貌气质,倒是不算委屈了姑姑,也不是个无头无脑之辈…虽然年长了几岁,可筑基也是大有希望…’
李绛迁一边驾风往回,一边也对此人有了些印象,李玄宣道:
“眼看行寒也不反感,他气度有加,出手阔绰,感情一事,往往是颠了杯碗、洒了茶水一般起落,早些打听清楚——家中有几个兄弟?父系是高修,母系又如何,可有什么劣迹…要停早早停了,省得害人害己。”
李绛迁慎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