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却已经各自拔出了刀锋。
更让都笑无法接受的却是,还会有人来找自已,这才是最让都笑头痛的事情。最忠心的属下,竟然在这种时候对自已反戈一击,甚至还是以这种直接杀进元帅府行刺的极端行为,单是这一点,就让人根本无法理解他们的疯狂。
“老张,你胡说什么?”一名亲卫怒喝道:“你们是不是受了谁的盅惑,元帅怎么可能会是那样的人?”
“白老鬼,当年你媳妇儿突然失踪,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吗?”张安定嘿嘿冷笑:“咱们是同出一门,你媳妇儿那么强的修为竟然会被妖兽所伤,最终尸骨无存,你觉得要是得多强的妖兽,才能吃了你媳妇儿,她,,,,,,”
然而张安定的话根本没有说完,突然一道寒光闪过,却已直接划过张安定的咽喉,一股血水自口中喷出,却是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刀光不绝,雪亮的刀光一刹那间再次划过余下三人的咽喉,直接斩断了他们的最后一丝生机,,,,,,
都笑手中的刀锋滴血,眉宇之间满是寒意。
“元帅。”一名亲信的眸中满是错愕。
“对于这种妖言惑众的人,绝对不能姑息。”都笑眸中杀意渐敛:“他们应当也是权无谋的人,真想不到他们竟然会有这么大的胆量,敢来行刺老夫。”
元帅府的所有亲卫脸色都变是难看起来。
白巾缠头,本就是祭奠吊孝之用。
行刺,是要用最隐秘的手段进行刺杀,这么多的军中好手全部白巾缠头冲进元帅之中,只怕根本就不是来行刺的,反而倒像是来寻死。
可是,即然都笑已给他们所有人都定了罪,那就根本没有必要追究太多。
“老张说的是真的吗?”那名亲卫突然开口。
“白老鬼,你跟随元帅已经都多少年了,居然还这么信不过元帅吗?”一道影子直影挡住了那名亲卫的视线,将都笑与那名亲卫隔开。
“我是跟随元帅二十多年了,也承认元帅这二十多年对我有所照顾。”白老鬼眸光之中满是愤怒:“可是老张他们又跟随元帅多少年了,甚至当年在禁卫营之中还是老张他们亲自带着我执行任务?若论忠心,恐怕整个禁卫营之中也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他们吧。我就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