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是在说笑不成？”
“长老是什么存在，凌某心中明白。”凌无期一声长叹：“长老想要做什么，凌某也明白。天地大劫将至，长老却说这一切都没有放在心上，凌某倒是觉得有些意外。若是素民长老真的万事不羁于心，那又怎么可能会发起天地大劫，让众生于水深火热之间苦苦求存？众生之疾苦或许长老是真的没有放在心上，但是凌某相信，事关长老自已的事情，长老是应当有所图的吧！”
“那么，凌至就认定了这天地大劫是老夫发起？”素民长老微微一笑，眼眸之间却是多出了一丝深意，甚至在这个时候，素民长老看向凌无期的眼眸之间，却是多出了一丝玩味，就如同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巨人，看着一个上窜下跳的小丑一般。
“难道不是？”凌无期不由一愣。
“老夫何德何能，竟然能承蒙这世间生灵如此看得起？”素民长老一声苦笑：“这天地运势，这世间大道，老夫又有何德何能，能左右其中？天地大劫乃是天地运势所在，又岂是老夫一已之力可以左右得了。老夫又有何本事，能发动这天地大劫？”
说话之间，素民长老的眼眸之间满是无奈：“至少，老夫还真不认为自已有这发动天地大劫的能力。”
凌无期脸色不由微微一沉，神情却变得异常难看起来。
如果天地大劫并不是素民长老发动，那么背后又是谁在推波助澜？
这个时候，那怕是凌无期不愿意多想，可是心中却升起一种极度不安的感觉，这天地大劫背后的推手，已然呼之欲出。
“所以，无论这个世间的生灵如何挣扎，终究是无法逆转这天地之势。”素民长老一声冷笑：“天道运势的运行轨迹，纵然是世间众生都有求存之心，也必顺要顺应这天地大势，才能得到天道垂怜，赐予求存生机。”
素民长老的声音很冷，神情也很阴沉。
甚至这个时候，素民长老看向凌无期的眼眸之间，多出了一丝玩味。
然而，凌无期这个时候竟然没有开口。
虽然凌无期也不敢肯定素民长老所言究竟是真是假，可是有些事情，凌无期自已也不敢肯定到底是不是真的不存在。
有些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