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谁,你究是怎么个意思,划出个道来吧!”宫装美妇一身长叹:“你总不能因为本宫好说话,就这么欺负本宫吧!究竟是现在做赔偿,还是写个欠条,总得划出个道来才行。又或者,本宫是不是可以这么认为,你们沙沱部本就是要仗势欺人,根本就不准备善了?”
“道友,你所提的条件我们实在满足不了你。现在我们就站在这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那位头领脸色不由一黑:“反正要做赔偿,也要我们沙沱部能接受得了。否则,要钱没有,要命一条,道友自已看着办就行了,我们尽力而为就好。”
这一刹那,那位头领却是再也无往日沙沱部长老的威仪,就那么大刺刺的往地上一坐,也根本不管地面的泥沙和血污,毫无形象的就坐在那里,满脸的不屑。
“呃!”宫装美妇一时之间也不由一愣。
你麻,居然跟本宫耍起光棍来了?
那怕是想过那位头领的任何一种做法,却唯独没有想到这个家伙居然敢在这个时候跟自已耍光棍。
这家粉,难道就真的不怕自已直接将整个沙沱部给灭了吗?
“本宫可以理解为,你是想要与本宫耍赖皮吗?”宫装美女一声冷笑:“想不到今时今日,本宫居然也会遇到这种事情。看来本宫的这虫母的身份,并不被这一方小世界的生灵放在眼中,居然把本宫都当成了白痴一般,先是沙沱部大长老和雄霸天把本宫的警告公然当成了放屁,现在居然碰到个敢和本宫耍无赖的。”
“你,是虫母?”
那位头领的脸色不由疾变,神情在一刹那间变得异常的难看起来。
虫母之名,或许别人不清楚,但这时候这位头领又如何不清楚虫母的真正可怕之处?
然而宫装妇人这时候却是根本没有理会那位头领,目光却是落向卓君临,一声轻叹道:“怎么样,死不了吧!”
“要是你们再不来的话,我说不定就真的死了。”
虫母闻言面色不由一黑,心中却已是滔天怒火,到了这种时候虫母又如何听不明白卓君临话里的意思?
看来这所有的一切都在卓君临的算计之中,包括青衣女子和自已在暗中观察的事情,只怕也根本没有瞒过卓君临的眼睛。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