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现在狐祖也实在想不明白。
“怎么就退了?”狐祖喃喃自语:“那么大的阵势,分明就是要与狐族决一死战的势头,怎么到最后竟然全都退了?那怕是战场上有半分不利的局面再退,或者是狐族大军有新的变化再退也能理解,可是他怎么就给退了呢?”
别说是狐祖想不明白,在场的众多狐族强者也都一个个面面相觑,神情古怪。
仗,没有这么打的啊!
这种打法,完全是反其道而行。
更让狐祖无语的还是,明明盟军已经撤退,甚至连追都不敢去追。
战场上打的如此被动如此弊屈的情况,以前狐祖可是从来都没有遇到过。甚至眼下的这种局面,狐祖也不知道盟军这一次的进攻到底是何目地。
但是,狐祖却很清楚一件事情,狐祖被折腾的不轻。
“老祖,我们怎么办?”
在场的狐族强者,一个个眼巴巴的看着狐祖,各自眼眸之间都是无奈。
这一仗打到了这个份上,别说是狐祖懵逼,连带着狐族上下都是一头雾水。目地就好像盟军只不过是零星骚拢一般,可是那架势却是死战不休,至于盟军上下的真实意图,现在却是谁都不清楚了。
甚至现在,狐族上下都已经感觉自已快要郁闷了。
“退兵,继续防守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狐祖已经不由有些有气无力了:“敌军的意图不明,甚至到现在为止老夫也没有弄清他们到底是想要干什么。眼下的这种情况,敌军到底是不是陷井都不知道,敌军什么意图同样不清楚。冐然追击很有可能会中了圈套,可若是放任不管,老夫也实在有些不甘心。可是,现在也只能不甘心了。”
“可是,,,,,,”
“大家不必再言,面对金猿山主那样的对手,任何的有利局面都有可能是陷井。”狐祖一声轻叹:“以金猿山主的狠辣,定然不会做出如此虎头蛇尾的事情。他这么做定然有他的目地,一但我们掉进他的陷井之中,必然会给狐族带来灭顶之灾。”
“老祖,可如果这不是陷井呢?”
一位长老站起了身:“当日东海一战,金猿山主的手段的确出人意料。可是我们事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