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双强者各自面色凝重,神情间都带着阴沉。
此时以狐祖狐主二者为首,双方人马径渭分明,各自看向对方阵营的时候眼眸之间都充满了寒意。
甚至这个时候,似乎是要将对方直接打压下去一般。
“狐祖,您老这是什么意思?”狐主的神色阴沉:“自老祖回来之后,紧急召集军中将领。甚至现在连对敌军的防御也都不管不顾。本座现在倒是想问老祖一句,您老这到底是要干什么,莫不是觉得本座根本不配坐在这狐族之主的位置上,有意要夺权不成?”
此时,狐主的话不可谓不重。
仅仅是言语之间,就已经直接指明狐祖夺权之嫌。
如果是在往日,狐主自然是不会这般激进,毕竟狐祖的身份地位在那里摆着。但这一次狐祖不仅在东海失利,更是将狐祖多年以来在东海的布局全部毁于一旦。现在狐祖更是召集军中旧部前来,无论狐祖到底是用意,有没有争权夺利的想法,但现在对于狐主来说,已经令其极度不满。
纵然是狐祖,也万不应当这般放肆。
要是这样的做派都能视而不见,那么以前自已又如何在狐族之中服众?
更重要的一点,现在的狐祖从一进入大营,情绪就似乎有些不太对劲。而且现在这种时候,狐祖的那些军中旧部现在更是与自已针锋相对,似乎根本就是要逼宫的意思。
“狐主说笑了,老夫只是回来看看而已。”狐祖一声轻叹:“这些老弟兄们多日不见,总觉得有些放心不下,觉得有人要加害老夫,所以不免有些失礼。若是有冲撞狐主的地方,还请见谅。”
狐主脸色不由一黑。
此时都已经到了现在这种时候,狐祖居然还在说这样的话,那怕狐主现在也不由觉得有些无语了。这些军中将领可都是狐祖一手提拔起来的旧部,只要狐祖一句话自然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如今在狐族大营之中,又有谁敢加害狐祖这位狐族的擎天支柱,如今狐祖这么说,定然是因为其他的一些事情,从而发泄自身的情绪而已,,,,,,
“老祖说笑了,即然是回了狐族,那就是回了家,又岂有谁敢加害狐祖?”
“那可不一定,一直以来,老夫也不相信有人会拿狐族的前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