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请问,是埃尔梅罗二世的办公室么?”
在这个声音响起之前,是力道不轻不重,节奏不慢不快的敲门声。
令他收回了注视天花板的目光,微微蹙眉。
这种敲门声与询问声的组合不在他熟悉的任何一类,陌生人的造访在他这里并不少见,每次都是一种麻烦。
麻烦之余,也或许是赚钱的机会,这两者并不冲突。
看待问题的方式只在于他有没有心情,以及背负的债务是否紧张。
“是,请进,门没锁。”
那么会是什么委托者呢,还是新来的学生,乃至是某些人的传话者?
提起了桌面上的平光镜,韦伯维尔维特会在课堂以及人前戴上眼镜,如此营造一份方便谈话的形象,同时也能对自身那下意识鉴别对方所属的目光做些修饰。
而在这一次,他对上了一份相似的目光。
啊……
猜错了……
遥遥相对着,韦伯没有开口,只是心里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同时也好似错觉般的,感到些许胃部的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