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确实休息的比较早。”奥默微妙道。
本该不相合的两种建筑在这儿融为一体,几乎立如云间,奥默只在游戏里见过类似的风景,因为现实的建筑法足够严格。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生活充实啊,奥默。”
“唔……算了吧,不论是国际象棋还是单纯的象棋。”蓝发的龙女摆了摆手,厌烦的模样最是明显不过。
盛满的酒盏相碰,两人皆是提盏仰头,一饮而尽。
暗红的眸子容纳着这总是行于地面而忽视的辽阔天际。
下方全是些铁壳子,上方全是些神异的大型生物,虽说界门区偶尔也有这样的一幕,但看得少了,就会新奇。
“确实,你这舍不得兵的性子,大抵也只有围棋适合。”
他扭头看向那云层薄弱处,俯瞰城市那如特摄舞台般微小的模样,反而容易生出一份想要投身其中的渴望。
“咋咧,就不能是酒喝多了吗?”令轻笑道。
如何判断梦中的入侵,如何判断梦境的混合,如何判断梦境的原主——只教人判断,判断之后的操作就是大学精神科的必修内容了。
“那倒不是,其实我对棋牌类的游戏都不是很感兴趣,当然,”奥默摇了摇头,“除了怪兽卡牌。”
“噗……这话可真叫人怀念。”
愈喝愈是舒畅的酒液,连点醉意都没有升腾,反而是眼中的暗红愈发浓郁,其中的黑暗倒是平静安宁。
当然,这都是现实,眼下既在梦里,那便犯不着去为风景本身想个逻辑通顺的理由来,毕竟说到底……他们在这高度的大风中还能下棋就挺离谱的。
“有那么久远么?”
而对此,令倒是没什么评价。
好似已对这一幕司空见惯般,懒得提及,只是继续着话题道:“倒是有点兴趣,不过为什么总是棋啊,你别跟额那瓜二哥学哦。”
“确实不用,但很可能差不多,她们说联系你没有回应,特意麻烦我来通知你。”
赛罗:“奥默!听到这种消息你还睡得着吗!”
“在国际象棋里不喜欢兑子,一味保护「兵」以至于王差点被切掉,罗夏博士就没跟你下过这国际象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