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鬃毛随长尾晃动,一如其发色般容易让人联想风平浪静的海面,一望无际,辽阔得让人静心。
显然,那是令。
久违地没有端着她那仿佛黏在手里的酒葫芦,甚至连那长杖也没拎,更是一副毛衣长裤的居家装扮,多少有些别开生面。
是能让奥默觉得‘忽然下定什么决心,给周围人带来各式关心’的人,大概不止一个的程度。
“你这是…看了多久了?”
他下意识地眯眼,只因那一贯的恍惚感也不曾体会。
这样接连的反常之处多少有些转移他的注意,甚至会有一瞬的怀疑,怀疑自己是否压力大出了幻觉。
但那不论有没有带酒,都多少会带上些许的酒香却不是假的。
五感敏锐,嗅觉也不例外的魔人,很少去提及女性身上的香气,因那既不绅士,也不利于人际。
但它们确实客观存在的同时,成为魔人用以归纳一个人信息的标准之一。
不论体香,还是香水,亦或是洗发精、洗衣香精一类的东西,都是如此。
气味不仅是一个人的标识,其选择本身也透露出对方内心的一种偏向,彰显一份可供侧写的实用性。
只是当下尚不是共情畅想的时候,他只觉得十九岁的心态正试图在体内复苏。
自己发呆的模样,自己犹豫不决的模样,好像都在被对方看在眼里。
多少有些尴尬。
“看了多久啊,e让我想想…”令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旋即竖起食指笑到,“好几天?”
真俏皮,真可爱,真特么过分啊——既然是好几天,你真有必要装成需要思考的样子吗?
你只是在笑话我吧?
“或许我该庆幸这几日没空接受枕席之邀。”奥默板着脸道。
“那倒也无所谓咯,我可以回避的。”
“我希望您能说我会回避的,而不是我可以回避的。”
“就这么不想让我看吗?”
“你确定要延伸这个话题吗?我不是很想与异性朋友聊这种话题。”
“诶?异性朋友啊,我还以为你一直把我当同性呢。”
“不论怎么说也不至于罔顾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