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那心头的痂却未曾脱落。
陡然在几个月中获得过多友谊的冲击,并未让他变得无所谓于失去友谊的可能,他仍是那个计较着‘死了的无法改变,我要看活的’的青年,只要未到尘埃落定的一刻,就想打出尽善尽美的结论。
这另类的完美主义,反是一种作茧自缚,让他极不安定的步履维艰,却也还有着名为‘训练’,名为‘工作’的拐杖,为他添上一份源自‘开关’,源自‘舒适区’的安定感。
他本以为这事可以就这样暂时搁置到放学。
一切可以留待晚上回家做饭的时候跟茜与切娜商量一下,姑且还是要让女友知情并听听她们的意见——然而就在此刻,茶座发来了讯息。
【深邃咖啡:训练员的失眠,是因为令姐姐吗?】
“……”
远远地,那暗金色的双眼望着自己。
对没有奥特之眼也有蛇之瞳的奥默而言,那眼中的疑虑并不隐晦,倒让他忽地意识到:
比起只是同在一座公司总部的切娜,茶座才是个那个最好替自己去向令旁侧敲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