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么?”那男人扭头,看向青年。
“?”
虽然在那两人的对话里时不时就要被瞟一眼,但青年都始终憋着满腹吐槽没吭声,一腔b数就是觉得没自己的事,眼下被这么一问虽然没有下意识看向老人,却也只能先敲个问号。
做个反应不及的虚假姿态,就能争取至少两秒的判断时间。
“我只是个保镖。”他耸了耸肩。
言下之意便是不要问他,但要理解为上一个问题的答案也自无不可,只是这样浅显的应对陷阱大抵不会有什么用,毕竟他在之前的了解中已经大致摸出对方恶毒思维模式蛮接近自己。
不过就算识破也没什么,作为敷衍也已经合格——这么想着的奥默,便见那月驰象征很是干脆地扭头:
“你对他做了什么?”
他问速度象征。
奥默:“?”
察觉到奥默微妙目光的月驰象征回头:“?”
“……”
没有开口,没有动作,奥默只是稍稍收敛了自己的情绪波动,让那月驰象征来不及问,倒听速度象征回答:
“什么都没有做。”
“什么都没有做,是什么意思?”这就不再注意奥默,月驰象征重新盯着速度象征。
这个男人表现得远比他报出的年龄更加情绪化,让魔人小心翼翼地遮掩着自己那愈加微妙的心情,再去划开那光屏上姗姗来迟的西崎丰的报告。
“是什么都没做,还是刻意地忽略他?”
“这和你的困境有关系么?月驰。”
老人问,那对浑浊的眼眸抬起瞬间仿若锐光洞射。
“拖时间是没有意义的,你渴望答案却又用其他的话题绕圈,难道就没有意识到自己正离最需要的答案愈来愈远?”
“……你表现得就像真是来为我解惑一样。”
“那我还能来做什么?”老人笑着问,“过问你率领的那个组织经营状况?你在象征家学的组织能力还在么?”
“……”面对这个问题,月驰沉默了几秒。
然后跳过了这个话题。
“你打算怎样为我解惑?”他问。
“不是我,是他。”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