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当并不以阴谋诡计见长的赛马娘与训练员,心头都开始对此蠢蠢欲动的时候,便是通往深渊的列车势在必行的出闸之刻。
因为这是他们不曾触及的领域,是一片的未知。
那未知需要摸索,而他们却指望在仓促之间谋得一切。
以破绽而言,正可谓是空门大开。
能让某些人真正只靠一点点地推手,就能引领那大同小异的所谓专业者们,陷入那几乎可以归结为门外汉的错误中去。
复仇时的充实,加害时的快感,那份只为追逐报复那让自己沦落至此的身影的过程,却是给予了选手们远在那字眼表达之上的甘美与充实!让她们尽皆甘于那一时满足感的蛊惑,放弃原本的矜持与长远规划,只为那一时的胜负而步入那满足的痴愚。
“你们,就那么怕我们么?”
“——!”
在超越那白袍翻飞的赛马娘时,齐喻暗梦那即便被耳套覆盖也向来敏锐的双耳,自那风声与脚下草地下陷,雨水飞溅的混杂之音中,听到了这句话。
一句道破那所谓满足的假意之下的话语,自那骤然缩小的瞳孔下落至后方,宛若败者不甘的嘴硬叫阵。
是啊,她只是在嘴硬而已。
我超过了她了,比那个公开下战书的森林宝穴更早的超过她了。
超过那个即便落了个第三名,也还是被一群群网友说是超出经典年规格的爱丽速子了。
超过她了!
那……我可以放松一……
当她试图放松的那一刻,那不曾出席于皋月的名将电击霎时将她超越,霎时让她那刚在自我强调中拾起的笑容僵硬。
她的笑容僵硬,但那笑容转移到了名将电击的脸上,进而一个接一个的传递。
该说不愧是替那位名为以实玛利的被暗示者上阵的赛马娘么?
在奥默对名将电击的调查里,她与中央高中一年级的一位叫做成田大进的马娘有些远房亲缘关系。其本身倒是不算多见的,冲上g1赛事的地方赛马娘,其训练员也同样是地方训练员,
显然也谈不上名不经传。
当冲入极东德比提前一周颁布的入选名单时,不论是怎样的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