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别,而就像那逼逼叨叨的轮班医生说的那样:在无数怪兽因子导致兽化的教团成员里,噬星零这种被高维信息干涉的类型仍算是最特殊的那一档。
没能连影响源也回溯的结果大抵是没有意义的,只会是暂时回到正常状态然后立刻再被影响。
并且因为是有过一次体验的二周目,那兽化进程的推进说不定会比一周目还快。
但奥默显然不在乎。
他并不是会眷恋人偶的类型,正如ki被他干脆的抛弃,kii的舍弃也是日程之中,能让他犹豫的只在于该机体是否起到了足够的作用,是否是被自己唐突浪费了理应起到更多更大的价值。
所以当他在事先问询过的时间后再度建立连接,他会简单搭理那医生的招呼与唠叨,假装自己真的是被疼晕过去一样的关心事态发展。
他当然没指望调律成功。
兽化调律本就是为了装样子的过场,在简单敷衍了对方对调律后状态的问询之后,他便借口离开了。
从兽化调律科拐到那怪兽殖生所,的厕所。
尽管傀儡身躯的痛感仍然残留,但艾勃隆细胞只要充电就能自我修复,哪怕是神经突触也不例外,这具怪兽之躯加上玛伽大蛇的信息与噬星者的信息对抗微操才是他真正稳定状态的真相,而这一点——那个轮班医生本可以借助联邦高新科技的分析来理解,正如身体本身就是最深刻的信息库,所经历的一切都会留有值得分析的痕迹。
但他的确是没有这么做。
——读取着记录仪内的记录图与录像的奥默,只看到了一个工作热情极低的懒狗。一边看着设定好程序的仪器自己动,一边嘴里碎碎念着对生活,对自己,以及对突然找上门来做这种意义不大的噬星零的抱怨,俨然是一副生无所恋的模样。
这是他真正的样子吗?
这么一看,之前接待自己时的模样都算是在强提动力了,没有当场报复社会都算是难得。
不过考虑兽之教团的存在就是在报复社会,那他真在那儿爆了都算是回报社会……算了,这不重要。
奥默想。
重要的是那家伙也不是那些祭司、大祭司们安排的小动作,那自己也姑且是该将脸上那始终摇曳的黄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