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伐,傻柱应声回了头。
“谁叫我,咋地啦?”
何雨柱在牢门口转过了身子,透过栏杆朝里边望去,一只手握着铁栅栏问道。
“没事,早去早回!”
“哈哈哈……!”
“我去你大爷的!”
挥了挥拳头,何雨柱嘴都差点气歪了,在管教怪异的眼神中,乐颠颠被带着往外走去。
当管教推开了牢门,看着暗淡的天空,还有随风飘散的雪花,何雨柱把右手摊开,雪花落在了掌心里,慢慢融化。
“六爷,您刚才叫他,这小子还真回头了!”
等人走了后,牢里传来细细碎碎的念叨声。
“一直只听说过这个忌讳,这次试试这个愣种,看放出去当天回头的话,会不会再回来。”
“这小子,早饭都没吃完,现在出了牢门又回了头,六爷,高呐!”
“哈哈,让他不懂规矩,拳头硬又能怎样,还不是得喝六爷的洗脚水!”
一群富有阿q精神的长期犯,一边羡慕放了票的何雨柱,一边扣着鼻子,给他下绊子。
“出去后,好好做人,别再犯错!”
把领完东西的何雨柱带出了监狱门口,管教按照以往的流程,用着熟悉无比的话,送他一程。
何雨柱搓着口袋里的钞票,抹了一下油腻发光的短发,只知道嘿嘿傻笑了。
“哐当!”
随着大铁门关上,何雨柱半拧着身子,看了看自己呆了一个月的地方,跺了跺脚,往外头走去。
“再来我就是孙贼诶!”
嘴里嘟囔着,何雨柱出了炮局胡同,左右张望了一下,可能是害怕碰上熟人,右手缩进捂住脸,赶忙穿过马路,往公私合营的早点铺子跑去。
“来两根油条,一笼猪肉包杂,再来一碗豆汁儿!”
到了早点铺子,何雨柱抹了抹嘴巴,一个月没沾着荤腥,闻着空气中弥漫的香味,口水不停的往下咽。
服务员看着进来的这位,身上脏了吧唧,胡子拉碴,直吞口水的样子,感觉可能是混白食吃的主,斜眼瞟了他一下,直接伸出了手。
“一两肉票,四两细粮票,五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