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红方,就是这首诗的开头。”
“你现在已经算是上来了,有些事情,可以跟你说了,你知道们,蓝方已经修建了几十个堡垒据点,很难想象吧,我们运送粮食弹药补给,都这么困难,他们水泥沙子木头,轻轻松松的就能运上去!”
“差不多了,老鲁,伱别把新兵给吓着,建好了又能怎么样,咱们红方,拔碉堡,炸据点,那是手到擒来,这可是顺手的老行当,小队长那时候,可比现在还困难,这新国家,不还是成立了!”
一位正忙着搬油桶的押车老班长,听到了鲁班长的话,嗤笑了一下,甩了甩胳膊后放松了一下肌肉,右手握成了拳头,然后猛地张开,在李学武眼前,示范着碉楼被爆破时的场景。
“你小子,就不用想这么多了,轮也轮不到你上,你们呐,把方向盘打好就行咯,给咱们多运些装备弹药,这拿手的绝活,还是得靠咱们步兵来,他们蓝方这次演习想赢,先从我们身上踏过去。”
老班长可能坐车坐的时间长了,难得下来吹牛逼,面对的,还是傲娇的驾驶员,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你们是没机会上前边了,接下来请看他们表演。
“行了吧,你有这功夫,帮我也拎几桶,你也赶紧把棉衣棉裤穿上,这边过去后,山上还是很冷,这边可千万别冻着,一受凉,过去可就没医院了,搞不好都得出人命!”
都是大男人,也没有必要避嫌,李学武加满油,听话的把背囊里带着的棉衣裤给穿上,虽然是秋季,但别说,到了上边后,确实感觉风都是凉飕飕的,怪不得都要带求带棉衣裤。
加满油继续上路后,后边的道路情况,更加复杂,不光是蜿蜒曲折的盘山路,还是不时伴随着几根木头,搭建起来的桥梁,这个时候,都是常连长亲自下车指挥,李学武才得以通过。
最惊险的,莫过于两根木头的双边桥,下边就是湍急的水流,车子一个不好掉下去,瞬间就会消失无影的那种,要不只有绕路,几十公里外的上游,要想节省时间,就得走这样便捷的临时通道。
一路上,他还见过太多方形石碑,每一个都代表着为了修路而牺牲的军民,车辆能上去的路,都已经如此困难,更何况当初没路时,生生在悬崖峭壁凿出一条路的前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