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就下不了台咯!”
思虑了半天,阎埠贵模模糊糊看出了点其中的门道,略带迟疑的说道。
“杨厂长,是他的靠山?”不光阎解成皱着眉头,三大妈也兀然站起身,看向了自家老伴。
“不然你以为呢,我也是从校长那边听来的,不然他凭什么一年时间就当上科长了,一万多人的大厂,谁当不是当!”
阎埠贵脸色阴晴不定,得到的消息太少了,他也只能通过儿子话中的描述,来捋清其中的脉络,现在只能隔着窗户纸,盲猜轧钢厂这间大房子里,到底刮多大的妖风。
“那,那他是不是还会官复原职?”三大妈的第一反应,没想到和好大儿想到了一起,咽了咽口水,眼巴巴的看着老伴,紧张的问道。
“讲不好,伱就知道房子,房子,也不知道凑前边多听一点儿!”
阎埠贵脸色并不好看,如果自己判断没错的话,那轧钢厂……
“哼,轧钢厂,恐怕要变天咯!”
看着儿子就着花生米,一杯接着一杯,喝的那叫一个畅快,何大清摇了摇头,面无表情的说道。
进入到微醺状态的何雨柱,只顾着自己闷头乐呵,伸手夹了粒花生米,往半空一抛,张着大嘴接住,对于老爸说的话,他歪了歪脑袋,一边嚼着花生米,一边无所谓的说道。
“关我什么事儿,我就是个厨子,做好饭就行!”
“你也就这点觉悟了!”何大清看着儿子不争气,不上进的样子,默默的把脑袋转向一边,叹了口气后说道。
“我是工人,我的觉悟就是,没有觉悟,我这媳妇还没找,等我有了媳妇,我天天跟你好好谈觉悟!”
舔了舔嘴唇,仿佛嘴角还残留着那抹香味,端起酒盅,何雨柱一口闷了。
“欸,我这一走,没想到厂里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李怀德,这人很有本事!”
“没本事人家能当副厂长,你要是有人家一半本事,你会跑么?”
耻笑了一下,大柱子哪怕是这时候,也不忘戳一下父亲的肺管子,看来对当年的事情,还是难以释怀。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如果按照你说的,那这个李怀德,心思可太深了,从他鼓捣着把五车间搬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