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了要面子的想法,扭扭捏捏的也凑了过来。
“凭什么他能听,自己就不能听~!”
相比刘峰,胆子更大的郝淑雯,仗着之前的事情已经揭过,火没烧到自己身上,反而直接把耳朵贴在了门上,可能还觉得不够,甚至把门稍微推开了一条小缝,想要偷看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刘峰的眉头皱了起来,感觉这样是不是有些过了,拽着把手把门合拢了一些,指了指后台那边,张了张嘴,应该是询问她为什么不在那边呆着,怎么到这里了。
她晚上可是有任务的,有人准备了节目:歌曲《喀秋莎》,这首歌就得用手风琴来配乐,按道理,该在那边候着的,而不是来这里捣乱。
“时间没到~!”
郝淑雯指了指手腕上的手表,海鸥牌子的,团里,士兵当中也就她有这么一块,虽然不曾故意炫耀,嘴巴一开一合,也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口型已经把要说的意思表达了出来。
刘峰轻轻点了点头,把稍微被郝淑雯打开的房门,重新恢复到严丝合缝,气的大小姐恨恨的拍了一下刘峰的胳膊,直到他竖起了两根手指头提醒之前那两个人的遭遇,郝淑雯这才紧紧的抿住了嘴唇。
脑袋对着脑袋,两个人距离很近,第一次,郝淑雯这么认真仔细的观察着面前的新兵蛋子。
农村来的刘峰,在新兵中并不出彩,甚至有些唯唯诺诺,别人吩咐什么,他就任劳任怨的干什么,从来没有推脱过任何事情,老好人一个,这种性子郝淑雯从来都不带正眼瞧的。
短时间内,都是在磨合,一个占据手风琴大拿的地位,一个还是刚分配负责灯光,虽然有时候也会搭台,但从来没有多说过几句话。
近距离这么一番仔细观察,还是发现了一番新大陆,这个新兵蛋子身子骨比较瘦削,但是力气却着实不小,沉重的灯筒在他手里,就变成了听话的小孩,上下左右总是能找到合适的角度。
脸庞,怎么说呢,可能是部队中的瘦削的兵哥哥见得多了,哪个男同志经过大熔炉锻炼之后,都会有阳刚的一面,但他,挺白的……
稀溜溜……
郝淑雯轻轻嗅了嗅鼻子,不知怎么的,味道跟自己身上的不一样,不臭,反而……下意识的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