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沉浸在止疼片的贾张氏,听到隔壁间的话,嘴角一抽一抽,又哭又笑的拍起了手掌,还原地蹦着。
“你要是想继续搁这陪她你就继续说,我看你还能说什么!”
一阵头痛的女管教,拿起手中的棍子敲了敲墙边,警告隔壁道,这贾张氏油盐不进,一会儿正常一会儿跟疯了一样,但饭量其大,每到吃饭的时候,跟正常人没两样,也不知道她是真疯,还是装傻。
“我不这样说,她还能闹一晚,趁着声音小点儿,我先睡……”
还没说完,隔壁就响起了鼾声,看来也真的困死了,被贾张氏折腾的不轻。
“东旭,东旭,是不是饿了,妈妈抱你!”
说着贾张氏抱起了床上稻草编制的枕头,抱在怀里,哼哼了起来。
“造孽哦!”
见着这一幕,管教巴掌盖在眼帘,难受的揉了揉眼睛。
直至天亮,贾张氏一直抱着那个枕头,靠着墙边蜷坐,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对面的墙壁,诡异的保持着安静。
“小峰,马上要结婚了,你就别去了,不吉利,让何雨柱许大茂他们去就行了!”
与李家相同的话术也在阎家上演,三大妈哪怕再不重视这个儿子,也讲究这些。
前院儿保持着安静,唯独中院响着唢呐声,在火葬和土葬两个选择中,秦淮茹选择了后者,今天是贾东旭出殡的日子。
人已经走了,秦淮茹作为家里唯一的支柱,请了唢呐班子,在中院吹吹打打,也算送他最后一程。
遗体秦淮茹一直没接回家,因为她害怕,本来是想找李峰舅舅刘强出这一趟活,连人带棺拉到公公婆婆老家。
结果,结果听大外甥说贾东旭死相奇惨,咽了咽唾沫后,刘强选择不挣这个钱,直接给回绝了。
正常病逝老死,送人最后一程,那都没什么,在车把式行当里,也算行善做好事。
但,像这情况,属于冤死了,戾气大啊,给再多也不好接这趟活,而且,李峰估摸,秦淮茹压根没打算出钱。
后院的人,听着中院吹吹打打的声音,虽然比较烦躁,但也没在这时候提意见,反正人只要不接回院子里,随你怎么折腾,大家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