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先垫着~!”
贾张氏有些理亏,但还是朝着儿媳妇发火,她是真没想到,自己不出钱,儿媳妇是真不买煤摇煤球,这冬天还过不过了。
“我上班能挣多少,这马上过年,棒梗个子又高了一截,裤腿都只能到脚脖子了,脚还大了两码,去年的棉鞋都不能穿了,我不得买呐~!”
越说越气,秦淮茹直接把手中准备延长的毛线裤往桌上一扔,煤灰上个月的价格还没有多贵,这个月已经涨到了二十块一吨。
本来想着熬一熬,等别人买完了,看剩下的价格能不能降下来点,没想到,这雪一大,别说花钱了,人家都不兴着送。
北方过年,本身就是一道坎,不说冬储菜,孩子的衣服裤子,取暖。
光是新年的那一顿饺子,都得搭进去一块钱肉,盘算来盘算去,到处是要补的窟窿。
李峰刚从部队退伍那年,四十公斤煤才两毛四分钱,现在已经连着几年涨到了三毛四,一个月至少七八十公斤煤,才能让屋内稍微保持正常。
要是想暖和点,少说得多点个炉子,那就得翻倍,加上别人把煤灰摇好成煤球还得加上的工价。
这账不能算,一算,秦淮茹就感觉,自己的心口窝,都疼的慌,这是拿刀子在割她的肉。
“棒梗,去,去找你傻叔,去借几块来,这炕里的,都快烧完了~!”
感受着屁股下面的热量逐渐褪去,贾张氏受不了了,像是一个没办法冬眠的大狗熊一样,嚷嚷着让孙子去。
“妈,您怎么好意思的,不许去,教什么不好教他偷人东西啊~!”
能从十二月份挨到今天,何雨柱家摆在门口的煤球,没少被霍霍,刚才还有一丝犹豫,跑到门口的棒梗,立马被秦淮茹给喊住了。
“说什么偷,这是去借,等开春还他就是~!”
坐在床上的贾张氏不乐意了,扭动了磨盘大的腰身,强行解释着。
“我去于莉那问问,先说好,钱您必须给,本来就该您干的活,今年非得使唤别人~!”
嘴里嘟嘟囔囔,秦淮茹跟何雨柱现在呕着气呢,刘岚这又过来了,哪能让棒梗这时候再去“借”,上次因为这,已经被刘岚阴阳怪气的说过一次,她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