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力气都比较大,背包带甩开后一勒一拽,就能把被子里面的空气压缩出去,女同志有的还得上膝盖,靠着身体的重量去压着,棉被这才能勉强听话。
毕竟力气还是不够,有的打着打着,可能背包带稍微那么一歪,棉被眼见得“嘟”一声,就从背包带里涨了出来,眼睁睁得看着它重新摊开,关键时候一点都不听话。
“稀溜溜~!”
“你哭什么,哭就能打好了,用劲,不行扔地上用脚踩着~!”
会一点得女兵们,背包都快打好了,但还有一些新兵,部分在外面刚跑回来得老兵,还存在手忙脚乱的问题,特别是,先去柜子那,抢水壶挎包的,一会儿一句,“哎呦”,那都是被打开的柜门磕着脑袋的。
现在哪里有时间去揉,只能眼里含着泪水,把挎包水壶背身上,勒紧武装带,拿起自己吃饭的家伙,直愣愣的往外冲去,路上短短的时间,才是用来仓促整理仪容仪表的。
(写到这里,作者脸上露出蜜汁微笑,依然记得,新兵营同班的那位战友,王炯某,绰号囧哥,睡二层铺,背包总是打不好,特别是加上冬季的棉大衣后,面对晚上随时出现的集合哨,只能选择提前打好,睡觉就是把背包抱在怀里取暖,作者一层铺,总是拿大衣给他盖着,时隔多年,我还记得他的眼神。)
叮嘱完下属往锦江宾馆大礼堂送功放设备的宁政委,就这么披着大衣,冷着脸站在了文工团的操场上,一丝不苟的看着手腕上的手表。
看着每个房间都忙乱的样子,宁政委没有笑出来,下颌微微动弹了一下,就这么看着大门外,眼神,十分深邃。
三分钟的时间一到,楼下已经开始列队,扎好武装带,背着背包的小战士们一个个自觉的向右看齐,稍息,然后,抿着嘴,看着楼上还没有下来的,等着看笑话。
文工团不止是特招,有些负责后勤,以及其他后勤兵员,是从兄弟部队中调过来的,比如汽车兵,以及炊事班等,都是受过新兵连完整的集训。
那跟文工团的新兵集训完全是两码事,虽然都是打靶,三公里五公里考核,但明显一线的训练要真实的多,不论是集结速度,背囊携行具的装带,都是有板有眼。
瞧着文工团土生土长的文艺兵,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