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干什么啊,别见到一个就问一个,等稳定下来再讲~!”
把熬好的地瓜粥端上了桌,吃的菜就很简单了,从家里带过来的一罐子香辣豆腐乳,简简单单,就是一顿晚饭。
看着老母亲的还半蹲着,眼巴巴的往后罩房那边瞅着,马华有些无奈,但还是耐心提醒道。
马华也是要面子的人,他就怕母亲一个控制不住,又要过去打听什么东西,回头再弄的见面时下不来台。
“你这孩子,就是不知道主动,隔壁刘大牙家里的老三,人家家里条件比咱们家还差,他都能讲着媳妇,日子都定了,年底就结婚,你现在都卡车司机了,还等啥机会~?”
有些不甘心的端起凳子上的地瓜粥,马母带过来的豆腐乳也不舍得吃,看儿子夹了一块,就把罐头盖上了,捏着筷子就数落着儿子的不是。
这个架式,如果李峰看见,不知道会不会产生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妈,您瞧瞧,吃饭连个桌子都没有,我这怎么讲,等到了年底,把家具攒齐了,那时候谁来看,不是漂漂亮亮的~!”
确实,母子俩一人一个小凳,坐在许大茂家宽敞的客厅里,确实有点寒颤,别提马华屁股下面的凳子,还崴了一条腿,坐上去还一晃一晃的并不稳当。
房子里唯一值钱的,恐怕也就是阎解成都不愿意搬的大衣柜,以及,马华才买的煤炉子,还是二手的,床架子也是贾海杰从哪淘换来的,床上面铺的,还是一张明显尺寸不合适的草席。
可以说,哪怕在南锣鼓巷,这房间里的配置,也是独一号的,条件快比农村了。
“要说,就怪那个秦淮茹,你妈我都打听过了,这屋是她第二个丈夫的,男的还不能生,贪图富贵想吃人绝户才和许,许什么的结的婚,结果领证当天,人就被判了~!”
“这一鸡飞蛋打,没在他身上搂到好处,好了,真把这里当她家了,东西当成是她的了,也就你爸那个臭脾气,给我,她哪只手搬的,哪只手给我原封不动的送回来~!”
听着母亲絮絮叨叨,马华闷着头,不吭声,这里的事情,他其实都听贾班长说过了。
这几天都是跟他的车子,这个院儿里发生的事情,贾班长那叫一个如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