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
“秦淮茹~?”
失魂落魄的从厂医院走了出来,南易脑海里,只剩下了那个女人,那个在自己吃饭时,找自己的那个女人。
丰腴的身材,能说会道的嘴皮子,最主要的,是q弹的……
南易张开了手掌,愣愣的看着,鼻翼间,好像嗅到的某种软绵绵的分房。
“咕咚~!”
喉结动弹了一下,南易咽了一口唾液,自己不会干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侍寝了吧~!
她昨天中午,找了自己,问了一下,做席的事情,自己明明已经答应她了,她后头为什么还找自己。
南易陷入了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里,这个问题,没人能告诉他答案,哪怕他此时斜四十五度角,看向天空。
“好烦呐~!”
远远的看到保卫科,看到穿着保卫制服的干事们换班,南易躲的远远的,心里提心吊胆的,就害怕下一秒,人直接薅着他衣领子,把他带进去问话。
床底下的纸团子,分明是两个人,发生了某些关系的见证。
只要告自己一个耍流氓,少不得奈何桥上得走上那么一遭,灌下孟婆汤,别说丁秋楠了,搞不好机修厂都会知道自己的事迹,打靶的时候来看看热闹。
走到了机关楼下,心事重重的南易,闷不吭声的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下。
抬头看了看楼上,南易此时心里犹豫着,要不要等李峰过来,争取个投案自首。
“小伙子,这地方,可不兴坐呐~!”
大清早,打扫卫生的大爷大妈,已经开始拿起了拖把,扫帚,看着坐在楼梯下的南易,忍不住好心提醒了一下。
“怎么了?”
发着呆的南易,赶忙站起身拍拍屁股,疑惑的打量着楼梯间,结果看不出来什么,只能把目光看向大爷。
“你这坐的地儿,死了俩人,你不知道啊?”
“那血呼啦茬的,胸口跟自来水管似的,我可是拖了好些天,都没弄干净,从这抬出去的时候,人就不行了~!”
好家伙,南易脑门上一头黑线,没想到这地界还发生过敏感,不提醒还没感觉,一提醒,顿时觉得这楼梯间凉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