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队长再次找李楠谈话。
主要是在安抚这个小丫头,腿是在她身上,只要她自己不想走,机关也没办法强行调。
在这方面,部队还是比较民主的,一般以当事人的意见为主,除非,自己犯了错误。
此时的苏队长,却不知道,自己在前面,好言好语安抚李楠,但后方,自己的带的这些队员们,却在帮倒忙。
以为你好的名义,不时敲打着这个下连没多久的新兵,且苏队长越是重视她,敲打就会来的越频繁。
李楠的性子,那就驴似的,顺毛捋,像苏队长这样,她自然听话,但不时倒着捋,她就会尥蹶子了。
“您放心,苏队长,我不会去的,我不会……!”
回眸看了一眼练功房,想到林丁丁,想到郝淑雯,她突然就想起了他哥曾经找他谈话时说的事情。
自己的阶级。
以及——斗争。
他哥担心她因为学习跳舞,而忘记了这些,因为舞蹈艺术的高雅,让心思变的躁动,而忘记了初心。
她新兵营团结同志,积极帮扶弱小,技能上也一专多能,刻苦训练军事技能,在部队,这不是错误,这是对的事儿,但那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她,那错误的只能是她们。
她们这些因为常年接受艺术高雅的熏陶,而已经改变了初心的人,忘记了她们自己曾经的阶级,以居高临下的姿态,把苗头对准自己这个没有犯错的同志。
好像经历过之后,才会成熟一些,这一刻,李楠仿佛终于在她哥的引导下,成熟了一点。
她也终于理解,她哥当初和她聊这些看起来十分无聊的问题,目的,是在担心自己,未来成为她们这样的人,高高在上俯视别人的人。
从这方面来看,文工团不是个适合她的地方,但是,她已经来了,要么改变自己,要么,改变她们。
我是工人阶级的家庭,家里曾经是农民,现在则是军人,还好,哥哥教过她,我们的主体是什么,是工农,这腰,她弯不下去。
恰好,她哥还以自己为榜样的教过她,勇于斗争。
就像她哥那时候,在厂里面对停职,回到家四合院里也是议论纷纷,众人避之不及的时候,她哥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