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层保护,那些复制咒或者飞来咒什么的就都没有用了,而且效果比刻在金加隆上的那种还要好的多。
能用到这种工艺的,在整套巧克力蛙卡片中只有一张,那就是最稀有的康奈利阿格丽芭。
想到这里,塞德里克当即伸出手道,“还给我,那是送给我的巧克力蛙,里面的卡片自然也是我的!”
见没混过去,凯尔索性也就不装了,理直气壮道:“但那是我拆出来的,如果换成你的话,估计最多也就是一张邓布利多。”
“这跟谁拆的没有关系,它就在那,谁拆都是阿格丽芭!”塞德里克气急道:“你快还给我,我就差这一张就集齐一整套了!”
“不给。”凯尔紧紧地捂着口袋,“我也就差这一张了!”
就和火车上的时候一样,两人互相瞪着对方,空气中充满了火药味。
不过这次凯尔明显占据了优势,他挑衅地看了塞德里克一眼,然后走到校医院门口,打开门走了出去。
然后又进来……
出去,又进来。
塞德里克人都麻了,他没想到凯尔居然这么不讲武德,来骗,来嘲讽他这個摔断腿的病人。
“好了,不开玩笑了。”
眼见塞德里克连呼吸都有点不顺畅了,凯尔这才重新走到病床旁边,将口袋里那张阿格丽芭拿了出来。
“这个真不能给你,我有用。”凯尔一脸正色道:“不得不说,斯莱特林真的很幸运,我原本还有些发愁要怎么办呢,这张卡来的正是时候。”
“斯莱特林?”
塞德里克不动声色地放下了手里的鞋子,疑惑道:“你的计划和这张卡有关?”
凯尔点了点头。
“这可是阿格丽芭啊。”塞德里克满脸心疼,小声嘀咕道:“如果能拿到一张阿格丽芭的话,就算让我再多摔几次都行啊。”
“不就是一张卡嘛,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凯尔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这事往小了说是给你出气,往大了说,那可关系着赫奇帕奇能不能拿到魁地奇杯啊。
难不成一张阿格丽芭比魁地奇杯还重要?”
“这倒是没有……”塞德里克小声说道。
“那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