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的暗示。”
“德拉科……是你?”
“没错。”邓布利多点点头,“我想如果任由那孩子被关在教室里,他一定会被魔法部带走的,这对他不公平。”
“那对我就公平吗?”
“我很抱歉,西弗勒斯。”
“嗬,是吗……”斯内普冷笑了一声,听得出来,他还是有些怨气。
格林德沃下意识往前走了一步。
“别冲动,别冲动……”凯尔凑过去小声说道:“这件事的确是邓布利多教授不地道,斯内普有点怨气是应该的。”
“哦?”格林德沃斜着眼睛看了凯尔一眼,“先假死,再隐藏起来准备在暗中偷袭……我怎么感觉这不是阿不思能想出来的点子。”
“可能……嗯,邓布利多教授他与时俱进了吧。”凯尔一本正经地说道:“毕竟你们已经七十年没有见过面了。”
“那又怎么样,就算一百年没有见过,我也依然了解他……”
凯尔不说话了,他被格林德沃盯得有些别扭。
“咱们退一步说,我觉得你也应该感谢斯内普。”他有些僵硬地转移话题道:“毕竟是他让你从纽蒙迦德里走出来了。”
“你真的认为那一座塔就能关住我吗?”格林德沃意味深长地说道:“还是你觉得没了魔杖的我只能任人宰割。”
“我并没有这个意思。”凯尔摇了摇头。
这也是他的真实想法,无杖施法虽然属于难度最大的技巧之一,但对方可是格林德沃啊,又怎么可能不会呢。
“你知道吗?他告诉我邓布利多死了……”格林德沃晃着手里那根,原本属于斯内普的魔杖。
“他应该庆幸,在对我撒了如此弥天大谎后还能活着。”
格林德沃没有和凯尔一样刻意压着自己的声音,所以在场的几个人都听到了他的这番话。
没人觉得格林德沃是在开玩笑,尤其是斯内普,从两人进来这里之后,斯内普就知道对方想杀了他。
格林德沃看他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块被煎糊了的牛排。
那种无形的压力让他感觉十分难受,也就刚才他和凯尔抢东西的时候才好了不少。
只是现在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