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里怎么样了!”
“无碍,猪笼城寨那里,我已经解决了!”张之维说道。
小阿俏有些诧异,这就摆平呢?
“那永鑫的霍天洪和陆昱晟怎么样了?”她连忙问。
“他们被我教训了一顿,已经发誓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张之维说道。
闻言,小阿俏一愣,心说莫不是这个小天师一心修道,不知人心险恶,被糊弄了?这种誓言和放屁有什么区别?
见小阿俏一脸不信,张之维笃定道:“放心,他们以后定不会再找你麻烦,但你若有什么事,可以找他们!”
是什么教训这么有效?小阿俏一脸忽疑,但见张之维言之凿凿,她也没有出口质疑,而是客套了几句,把张之维一行人请进了凤鸣楼。
进了大堂,张之维环顾四周,便发现除了小阿俏之外,其他人身上都挂着彩,伤势不一,受伤最重的是天残地缺,天残被打断了手,地缺被打断了腿。
两人鼻青脸肿,病怏怏的躺在椅子上,那张棺材板一样的古琴竖在一旁,古琴整体完整,但琴弦却是断了,可见先前战斗之惨烈。
残上加残,两人似乎有些心灰意冷,张之维进屋也无动于衷,一直仰着头,对着天花板发呆。
小阿俏见张之维在看天残地缺,叹了口气,道:
“受伤挺严重的,手脚粉碎性骨折,不过我已经请了道上最好的医生,应该有望恢复!”
“大可不必如此麻烦!”张之维说道:“我便是最好的医生!”
凤鸣楼的众人一愣,最好的医生,好嚣张的言论,若是一般人口出这等狂言,难免引起质疑,但这话从张之维嘴里说出来,却显得理所应当。
就连一副生无可恋的天残地缺,听到这话,也忍不住扭头对向张之维,几近绝望的内心,浮现出一丝希望。
“需要我准备些什么吗?”
小阿俏连忙说道,天残地缺是她手里的大将,若能恢复,花费再大也是值得的。
张之维刚想说不用,但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便开口道:
“给我准备一点黄纸、笔墨、朱砂…”
这些不是画符的工具吗?难道小天师要画符水?我只见过能化解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