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维道:“说起操心,您对弟子们的操心,可比我师父多太多了!”
张静清对弟子们的操心,更多的是放在为人处世方面,而左若童对弟子们的操心,却是方方面面,从修行到做人…
“你这么一说,那还真是!”
左若童点了点头,道:“但老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们既拜我为师,我自然要对他们的修行负责!”
此话一出,校场周围的弟子们一脸感动,目光灼灼看着左若童,有几个弟子,甚至激动到涕零。
张之维看着这些沉甸甸的目光,想起一句话,肩负重担的感觉,就是一千个人,翘首以盼你说的每一个字。
当然,三一门没有一千个人,不过,左若童肩上负着的重担,却是一点也不少。
“好了,你们先回去修行吧,若要请教问题,可明日早课时间问我!”左若童挥了挥手道。
他的话,在三一门就是圣旨,周围的大量弟子作鸟兽散。
很快,校场就只剩下了似冲,澄真,陆瑾,吕慈,吕仁和呆若木鸡的跪在校场边缘的李慕玄。
“似冲,澄真,瑾儿,你们也退下去吧!”左若童说道。
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不宜被门里的人听到,之所以这样做,倒不是有意欺瞒门人,而是他还没下定论,真假犹可未知,自然不宜宣扬。
似冲和澄真正因左若童离三重更进一步,而激动不已,听到这话,当场愣了一下,不过,两人也是知分寸的人,没有反驳左若童的话,而是道了一声告退,便离开了校场。
倒是陆瑾没有离开:“师父,您忘了,我先前有事情向您说吗?”
“不是说了,私事之后单独给我说吗?”左若童说道。
“十万火急,不能再拖了!”陆瑾一脸焦急的说道。
先前,他还能沉得下性子,但在见了左若童那苍老无比的真身之后,他就有些淡定不起来了。
师父明明比自己的太爷小的多,但真实面貌却比太爷都还要苍老了,这无疑是很不正常的,他能想到的原因,无非就是常年维持逆生的后遗症。
只要把师父身上的旧伤给治愈了,师父就不必一直维持逆生了吧…陆瑾心里想。
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