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驴,装神弄鬼,你以为我怕你?”吕慈起身,就要施展如意震劲。
那金身罗汉连忙开口:“施主且慢,贫僧来此,不是为了起争执的。”
“你来此,不是为了起争执,我们来这,却是为了起争执的!”吕慈冷笑道。
“唉,二璧,话可不能乱说啊,什么叫我们来这是为了起争执的?”张之维提醒道:“搞的我们像是无理取闹的一方一样,分明就是天台宗的主持,伙同倭寇来袭杀我,我只是来讨回公道的。”
吕慈反应过来,连忙道:“对,我们是来讨回公道,攘除奸凶的,要起争执的是你们这群秃驴。”
金身罗汉不理会左一个秃驴,右一个秃驴的吕慈,他看向张之维,抱手道:
“小天师有理,贫僧知晓,我们佛门也愿意为小天师撑腰,只求小天师高抬贵手,大事化小!”
他提醒道:“天台宗是佛门八宗,势力极大,牵扯甚广,一不小心就会引起大乱子,甚至引起佛道之争。”
“贫僧出自慈恩寺,法号真定,愿以祖师玄奘法师的名义,在这里向小天师保证,只要小天师此次退去,我们佛门一定给小天师一个满意的答复。”
“慈恩寺?大雁塔的那个慈恩寺?”张之维问。
“没错!”金身罗汉点头。
“你既不是天台宗,却跑来这里,是要与我为敌吗?”
张之维轻声问道。
慈恩寺是唯识宗,也就是法相宗的祖庭,是唐玄奘与其弟子所创,里面的大雁塔,据说是为了保存玄奘从西方取来的佛经所建。
唯识宗与其他佛门有很大不同,唯识宗主修的是“性”,也就是灵魂,他们讲究三界唯心,万法为识,其修行目的是修出第八识阿赖耶识,也就是所谓的法相。
“贫僧只是来参加天台宗的水陆法会的,绝无与小天师为敌之意,此次过来,也只是想消除一场纷争!”真定说道。
张之维淡淡道:“自我遭伏杀到现在,已有小半个月的时日了,你们佛门从未展露出要给我交代的意思。”
“而且,就算要给交代,也应该天台宗的方丈来,你一个法相宗的小辈,来管天台宗的大事…”
张之维直视真定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