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讲经,讲的是金刚经。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尔时世尊。食时。着衣持钵。入舍卫大城乞食。于其城中。次第乞已。还至本处。饭食讫。收衣钵。洗足已。敷座而坐…”
世间莫若修行好,天下无如吃饭难,《金刚经》便是从吃饭开始的。
远处,暗中观察的张静清和左若童看着这一幕。
“恒林大师已有多年未曾讲经,左门长咱们也去听一听?”张静清道。
“这…合适吗?”左若童有些意动,但觉得就这么过去,有失体妥。
他和恒林大师相交不深,这次严格来说,更是他和张静清摆了佛门一道,逼得恒林大师出来收拾烂摊子。
他要再去听,人家能有好脸色看?
“无碍,这老…老和尚是不会在意的!”
张静清本想说老秃驴,但这称呼当面可以讲,但私下去不兴说,便改了口。
“那自当前往!”左若童兴致满满道:“我们是否应要过去拜见一番?”
“不必,”张静清摆手道:“咱们偷偷听,那老和尚也就讲了,我们要是光明正大去见,老和尚也许就不讲了,说不定他那嘴皮子动几下,给咱们戴几顶高帽子,待会讲经论道的就是咱们了。”
左门长笑道:“左某讲经论道可比不得恒林大师。”
这倒不算谦辞,是左若童内心的真实所想。
以前江湖上,都传他三一门是天下第一玄门,到了现在才惊觉,原来都不算玄门。
而那禅宗少林,却是切切实实,被公认了几百年的天下第一沙门。
要说他心里没有敬畏之心,那是不可能的。
当然,敬畏归敬畏,但若是对上恒林大师,他也不会自惭形秽。
宗门底蕴有上限,但人却无上限的。
悄无声息的,几人来到天台宗的法会场地,站在一处佛塔的顶端。
这个距离,可以巨细无遗的听到讲经内容,却也不至于会打扰到会场里的人。
在听的时候,左门长虽不曾出声打扰,却也对恒林大师遥遥拱手行了一礼,随后才静静的看着,静静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