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方面的命令可以说是阳奉阴违。
而重庆方面却拿他没有办法,如果真的撕破了脸,双方发生内战。战斗短时间内不可能结束。
让他们担心的原因还有一点,内战的结果不一定是重庆取得最终的胜利,到时候说什么都晚了。
与其纠结痛苦,倒不如假装看不见,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这样下去总不是个事啊…………”许久之后何敬之感慨着说道。
陈辞修却渐渐放松了下来,道:
“其实也还好吧,莫凡之前答应上交的税收和新式的武器装备,这些东西都转交给了军委会,这也从侧面说明了他对党国的忠心。
以后这个问题将不再是军事问题,而是更为复杂更为难以理清楚的政治问题。
校长将莫凡看作他最为得意的学生,何不让他们师生自己解决。”
何敬之翻开面前的手稿,上面清楚的记录了莫凡在中原地区的所作所为。
他一边思考一边在报告上打勾或是画叉,挑挑拣拣,完善报告的内容。
陈辞修斜眼看了一下,随即收回目光,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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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垣征四郎将部队妥善安置之后,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南京。
南京城内还能够看到新政府成立是留下来的一些彩旗彩带,板垣征四郎可以想象当时的盛大和热闹。
可是此时此刻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他却觉得每一个事物都在讽刺他,嘲笑他。
新政府成立的时候,全城张灯结彩,庆典恢宏盛大。
可是也就在那个时候,第18师团的勇士们在生死线上苦苦挣扎。
当宣布新政府成立的那一刻,战场上的各个师团无不承受着敌人重炮的轰击,士兵倍感煎熬。
重新回到这座城市,板垣征四郎没有感到任何喜庆的氛围。
当车队从城中宽阔大道穿行而过的时候,板垣征四郎看到街边的老百姓对着自己指指点点。
一想到这些老百姓回到家后会因为前线国军的胜利而兴高采烈,有的人在晚餐的时候可能还会多饮一杯酒。
板垣征四郎感觉脑袋很疼,眼皮也在不停的跳动着。
因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