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两里。为了封锁这两个城门,播州军也设置了两个营垒,之间相距也是两里,这正好是轻型火炮的最大射距。面对源源不断冲来的敌人,这两个营垒充分发挥了交叉火力的优势,使得交趾士兵仆倒一地。西门是交趾军的主攻方向,由陈煚亲自指挥。在他的严令之下,交趾士兵发动了一波接着一波攻击。这些炮灰虽然死伤惨重,却也达到了陈煚的目的——消耗营垒的战力。随着地雷和三角钉被趟掉、壕沟被填平,炮管和枪管被打红,播州军在西边的这两个营垒变得的芨芨可危。
西边两个营垒的播州士兵和基干民兵虽然也有六千人,但要顶住两万人的亡命冲锋也是十分艰难。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体力也在快速下降。更重要的是,因为发射过频过热,火枪和火炮已经不能使用,而只能与敌人肉博,这使得战况更加偏向占人数优势的敌人。
陈煚见状大喜,随即将亲军全部压了上去,准备来个致命一击。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他平日好吃好喝供着这些亲军,现在正是让他们承担艰巨任务的时刻。话说这些亲军的战力也十分强悍,他们甫一上场,便打得精疲力歇的播州士兵连连后退,在营垒土墙争夺战中占据了明显的上风,甚至攻占了数段土墙。只需再加一把劲,便能攻破营垒。
得知西边战况危急,杨帮宪急派了两个团前来增援。只是南边距离西边有四五里路,赶过来至少要一刻钟时间。陈煚又派了人拦阻,增援部队要击溃他们也要花些功夫,只怕是营垒等不到援兵到来便会被击破。这就在千均一发之际,北方的河上传来雷鸣巨响,紧接着数百发炮弹凌空落下,在北门与播州营垒之间的空地上落下。密如炒豆的一连串巨大爆炸过后,空地上的火把熄灭了一大片。
第一轮炮击的硝烟还没有消散,第二轮炮击又接踵而至。炮声过后,战场短暂安静了片刻,随即响起了哭嚎叫骂声,交趾士兵再也顾不得后方的督战队了,纷纷四散而逃。突如其来的炮击之下,交趾士兵尤其陈煚的亲军死伤惨重,五千人至少死伤了二千人。如此之大的战损,使得这支交趾最精锐的战力也开始溃败。他们转身就退,再也顾不得务必拿下营垒的命令,也顾不得陈煚许下的升官发财的奖赏了。
交趾士兵遭遇如此重大伤亡,是因为他们密集的冲锋队形,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