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续续起来洗漱完毕,就开始吃饭。
早饭很简单,就是白粥配小菜,白粥是昨夜的剩饭所做,小火慢炖了许久,早已炖出了米油,饭粒也碎碎细细的,软软糯糯的。
一口下去,甚是浓稠醇厚,再配上嘎嘣脆的腌萝卜条,甚是开胃舒适。
这么一顿早饭,仿佛扫除了一夜的秽气,整个人都清爽了起来。
吃完后,一行人就一起坐着村里的牛车去槐花镇车马行换乘。
凌欢瓷和阿罗有马,又赶着回燕城,与他们算不得同路。
临别时,凌欢瓷抬手抱了抱姜映梨,不舍道:“阿梨,以后记得来寻我玩。”
“好。”姜映梨拍了拍她的背,笑道:“祝君一路顺风。”
凌欢瓷点了点头,随后她就翻身上马,她所有的行礼都由阿罗提拎着,两人跟众人颔首挥别,便驾马离开了。
至于姜映梨等人,则是上了村口的牛车,牛车上出行的人不多,有不少人瞧见了方才的情况,就有面熟的婶子们探头来套近乎。
“阿梨啊,那是哪家的大小姐啊,瞧着好生富贵!瞧那马都得好几十两一匹吧?”
“是啊,你们看着关系很好。你们怎生认识的啊?”
“可不是,前头我看送她来的那些人,个个都骑着那高头大马,真是威风!我瞧都不敢瞧第二眼的咧!”
“对,阿梨,你倒是跟我们讲讲呗!”
……
姜映梨揉了揉额头,“……婶子们,你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这风有这般大,吹得我头疼耳鸣的,都听不清你们说什么了!等回头得空再说,不然这一张嘴就一口冷风的,若是得了个风寒,我还得问你们要点草药驱寒治病呢!”
闻言,几人面面相觑,颇为无语。
她们就是想聊聊八卦,打发打发时间,她倒是好,还想起病了问她们要钱了。
谁知道她到时是被风吹病的,还是被沈隽意这瘟神克病的,怎么能赖到她们头上?
分明是想骗钱吧!
于是,她们很快就若无其事地孤立姜映梨,聊起旁的话题了。
姜映梨松了口气,她是真不喜应付这些东家长西家常的八卦。
姜青檀朝她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