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夫人体谅。下回,下回我再……”
他未尽之意,皆在眼中。
姜映梨只颔首笑了笑。
与沈隽意两人,朝着萧疏隐一持礼,相携离去了。
凌昭昭本该志得意满,可看着眼前的一幕,又倍感刺眼。
明明是她赢了,可就是有种败犬的既视感!
特别是,沈隽意离开前,甚至都没看她一眼。
不,在她开始无理取闹后,他就不曾再侧目。
凌昭昭倍感委屈。
她低头望着手里摇曳的花灯,突然脾气上头,猛然丢到地上,狠狠踩了两脚,又因为灯笼扎得太过结实,竹子太有韧劲,直接回弹。
她摔了个大马趴,终于忍不住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凭什么,呜呜……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他为什么不理我?呜呜呜……”
她何曾被忽视!
特别是说不上来一种固执,她想跟沈隽意待在一起,最不想的也被沈隽意视而不见。
凌降曜:“……”
他无力的扶额。
这种受委屈躺在地上,亦或者抱着父亲脚哭的事,自从凌昭昭七八岁请了教养嬷嬷后,可再也不曾出现过。
而今他是又觉丢人,又觉无奈。
“起来。”
沈隽意心口骤然不大舒服,他蹙了蹙眉,听到身后骤然响的声音,他忍了忍,才顺着望去。
刚好看到这一幕,霎时心里五味陈杂,颇为无语。
突然,就听到姜映梨蓦地笑出声。
沈隽意侧目看来,就见姜映梨眉眼弯弯,他顿了顿,“你没生气?”
姜映梨疑惑,“我为何要生气?哦,你莫非说那兔子灯?我说真的,我不喜欢兔子。”
兔兔那么可爱,在她眼里还不如红烧兔头。
“再说了,也没必要为了这么个小东西跟凌大小姐置气。毕竟,她花了一百两呢!”
凌大小姐虽然花得痛快,但后来眼底的心疼可没少。
沈隽意打量着她,半晌,蓦地问道:“那你喜欢什么灯?”
“嗯?”
“你喜欢什么灯?”沈隽意一字一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