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嘴这般贱。
“我也不会嫁给你。”
她咬牙切齿。
这回,她再也没往后张望一眼。
这人真讨厌。
不过,他真的是官差吗?
明明全身上下都不像啊!
哪怕她并不曾很正经地接触过官差,可吃过猪肉,总是见过猪跑的。
她也曾远远觑见那些穿着黑红官差服的人,个个挺拔,眼带正气。
可没见过哪个像周羡这般……
还没等她想出个头
绪,身后就传到周羡明显疲惫,低了一个度的沙哑嗓音。
“给绑个结。”
李雨溪忍了忍,转身走到他身边,目不斜视地去将绷带捆绑打结。
但周羡浑身滚热,就如灼烧的太阳,此时浑身也犹如才从水中被人捞出,汗湿重衫。
李雨溪不敢抬头,只专注而快速地做完自己的事。
好在周羡也没为难她,淡淡地觑了她一眼,却也不肯让她走。
他强打起精神,眼眸一转,打听起消息。
李雨溪实是不想跟他待在一个屋子里,“我喊方大伯……”
周羡恼火:“喊什么大伯的,喊刚才那女的进来。”
李雨溪一噎,忍着气道:“我们都是正经良家女子。”
周羡疑惑,冷笑:“你这是污蔑我是不正经的人?”
“……没有。”
周羡并非多想跟李雨溪打交道,一来是他此时精力有限,二来则是他昏迷前跟方家男人打过交道,瞧着个个眼神诡谲和奸诈,明显是想从他身上讨些好处。
换成往日,他也不在意。
可偏生他唯一的钱都交出去,现在是身无分文,自是得先摸清这全家的底细,再想对策。
三来,则是在他印象里,女子对上他,不管长幼,总是愿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所以,他才想拿李雨溪当个突破口。
“那就老老实实回答本官爷。回头少不得你的好处。”
他许了个空口支票。
李雨溪不需要好处,她心中对周羡的身份存疑,故而自是不想让
李芳菲进来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