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自己是逃不脱的。
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得陪着康拉德·科兹做这件事。
因此,这副模样能解决很多事——至少能解决很多不必要的,类似于‘洛珈·奥瑞利安’那样范畴内的事。
三分钟后,他结束了工作,满手血腥地站起身,用几个纵跳离开了教堂。
现在,他只需要时间继续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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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庇护所,一天以来的第三次,卡里尔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有些熟悉幽魂不在的感觉了。
他复杂地一笑,随后便颇为苦恼地叹了口气。
“这是某种活动吗?”
对着庇护所后的黑暗,卡里尔如是问道。“你们一个个前来,甚至连选择等待的位置都一样。”
闻言,费鲁斯·马努斯面无表情地朝左走了一步。
他知道上一个来访者是谁。
“你还在继续。”
费鲁斯说,语气里带着笃定。“这种血腥的生活令你很着迷吗?”
“当然不。”
卡里尔摇摇头,当着费鲁斯的面打开了庇护所的新大门——这扇门如今已经拥有了某种沉重到可怕的重量。
老式净水器的整个外壳都被罗格·多恩硬生生地拆了下来,加固在了它上面。缝隙被填补,脆弱的结构也被重新改正。
它现在,是一扇非常合格的大门。
卡里尔走进其中,并拿出了一把椅子。和门一样,它也被改变了,它从一把于垃圾堆中捡回的破烂木椅变为了一把巨大的扶手椅。
扭曲的金属与木头合在一起,形成了它的四只脚。
它们的长度完全一致,分毫不差。下陷的金属凹面成为了椅面,靠背结实而坚固,几个从净水器内部拆出来的齿轮在长条金属构成的扶手侧面闪闪发光。
“多恩的手艺。”费鲁斯低沉地说。“他还是一样技艺高超。”
“我不知道他以往的作品如何,但就这两样珍贵的手工艺产品来看,他显然是位能工巧匠——另外,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坐下来和你交谈。”
卡里尔微微一笑,他拖着椅子,将它放在地面之上,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