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
“如果你想谈论的事情是康斯坦丁·瓦尔多的伤势,那么,我便无法告知于你。统领正在接受治疗,他伤得很重。”
卡里尔抿起嘴,点了点头。
“我很抱歉。”
“我并不需要你的歉意,卡里尔·洛哈尔斯。而我相信统领也不需要,主君之命,吾等只需遵从。”
卡里尔面色复杂地再度点了点头——尼欧斯此前也曾说过康斯坦丁不会接受,而这名禁军也用了相似的说辞。
考虑到他对康斯坦丁·瓦尔多的性格几乎一无所知,他会采纳他们的建议。
只是,如此一来,便没有道歉的的必要了。
倘若受害者自己都不接受,那作为凶手的他,哪怕道歉地再诚恳,也不过只是在自欺欺人而已。不被接受的道歉,是没有意义的。
轻叹一声,卡里尔转移了话题。
“阁下似乎对这里很了解?”
“我经常在图书馆附近执勤。”拉·恩底弥翁点点头。“闲暇时,我会翻阅它们。这本书是我的最爱之一。”
“可否为我介绍一二?”
“如果你愿意的话。”
恩底弥翁不置可否地说。“我的叙述经常被我的同伴们评价为冗长且毫无必要,如果你只是单纯地想要粗略地了解一下这本书,我会建议你去尝试那个机械。它的资料库里有更好的描述。”
“比起机械我还是更愿意听人的讲述。”
禁军再度点了点头。
“如你所愿。”
他平静地开口。
“这本书由多个作者共同完成,他们的姓名已不可靠,能够推测出一二的蛛丝马迹也早已湮灭在时间之中。吾主阅读过这本书,他认为没有太多错漏,因此便将它放在了图书馆内。如若那些作者们能够知晓,想必也会感到荣幸。至于它的内容”
拉·恩底弥翁缓慢地摇了摇头。
“太过沉重了。”禁军如是说道,评价的十分简短,与他此前说过的‘冗长且毫无必要’没有任何关联。
卡里尔不禁微笑了一下。
“沉重?”他问。“哪方面的呢?”
“我可以用一个例子为你举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