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里尔肯定默许了这件事说不定就是他要求的。”
“是的,原体,就是卡里尔先生自己要求的——另外,我还想要向您道歉。”
费尔·扎洛斯特不安地说:“准确地说,是我们想要向您道歉。我们八名前任连长都在现场,但我们却没有及时制止事态的发展”
“想要看见真相是人之常情,我不怪你们。至于前任连长我明天会对这件事重新调查并发起投票的。伱们解除自己职务的行为简直就是胡来。”
科兹严厉地皱起眉,在勉强能够保持仪态的小跑间隙之中对费尔用上了他最接近斥责的语气:“那可是你们过去战功与荣誉的证明,你们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
“对不起,原体。”
“别对我道歉,你、你们,都没有任何事对不起我——现在,让我们快点过去吧。”
康拉德·科兹长叹了一口气,他完全不担心卡里尔,他更担心其他人。
他担心其他所有人。
——
我果然不擅长用剑,卡里尔想。
他的对手向前踏出一步,一剑捅向了他的心脏。这一击快、准、狠。
但他的对手却明显正在有意识的留手——原因无他,他的剑是开了刃的。而卡里尔手中的仅仅是一把钝剑。
面对他的好意,卡里尔轻微地侧身,擦肩而过、妙至毫巅地躲过了这招。他的对手立刻变了招,剑刃有如灵巧的毒蛇般活了过来,毒辣地刺向他的肩膀。
这一次,他也还是留了手。
卡里尔禁不住微笑起来。
他的回应是简单的——钝剑旋转,他以自己最熟悉的方式反握着这把剑,逆转了重心与平衡,将它当成了一把短刀那样精准无误地拍飞了对手的剑。
“你没必要留手的,里希特。”他轻声说道。“我已经说过,如果我们要尽力让战斗变得公平,就应该让你们拥有更多的优势。”
“这是某种侮辱吗?”
被称作里希特的年轻人如此回答,他的表情很严肃,嘴唇向下弯曲,紧紧地抿在一起。他似乎经常做这表情,严肃地浑然天成。
“当然不是。”
“那你为何要这么说?你握着一把钝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