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
“好的。”卡里尔点点头,用手按动了一个位于桌上的仪器。
他们面前的墙壁顿时裂开了,机械运转声不绝于耳,暴露出的缆线缠绕在管道上,而管道里则轰隆作响。薄雾再度逸散,甚至开始没过原体们的脚踝。
“这间会议室已经很久没有被启用过了,年久失修,很抱歉。”卡里尔面不改色地说,范克里夫的眼角开始抽搐,巴伦·班森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战犬的确是感同身受的,毕竟他们的船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
短暂的嗡鸣声过后,一个淡蓝色的投影就此升起。基里曼以他的见识分辨出了这投影的真相,它是
一段早已录好的影像,而非实时交谈。影像模糊着波动片刻,很快便现出了真容。
那是人类之主,帝皇。
“不必起身。”他未卜先知般地对他们说。“坐下,然后听我一言即可。”
帝皇停顿片刻,刻意地给他们留出了反应的时间。画面中的他穿着白色的长袍,桂冠于头顶闪闪发光。他背着手,然后缓缓开口。
“”
——
“哈尔科苏斯”
帝皇念着这个名字,表情严肃。他在思考,很明显。
卡里尔没有打断他,只是默默地等待。他挥舞手臂,蓝色的辉光从盔甲的缝隙中立刻给予了回应,一个由坚固合金制造的靶子就那样被打成了扭曲的废铁。
两名禁军走上前来,将它拿走了。其中一人被卡里尔认了出来,他正是那位拉·恩底弥翁。
让禁军们来做这种事真的好吗?卡里尔摇摇头,终究还是没把这个问题问出口,打断帝皇的思考。
而帝皇,也在足足三分钟后才接着说话。
“毁灭”他双眉紧皱着说。“不,不只是毁灭——这个星球内隐藏着更多东西。”
“你看不清吗?”
“我从来就看不清未来。”帝皇摇摇头。“它被遮蔽了,被那东西以枯瘦的爪子和腐臭的羽毛遮蔽了,而我仅能窥见一丝光亮。问题也就在此处。”
“你不确定你看见的景象是不是它编造的,是吗?”
“是的。”人类之主眯起眼。“但这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