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动了铁台侧面的一个按钮。
它开始改变角度,带着赛维塔从平躺变成了直立。他没有真正地接触到地面,双足悬空,铁台本身与拘束衣配合在一起,牢牢地将他捆住了。一时之间,赛维塔几乎以为自己是躺在棺材里。
当然,这并不妨碍他反驳医官的话。
“我可没有传染病,这是你之前自己说的,尊敬的医官。”
“我也会出错。”
雅伊尔济尼奥再次瞥了一眼这个话多到有点过了头的新兵,突然感到一阵好笑。
“省省力气保持平静吧,预备役。我的确不讨厌和你进行这种人身攻击,但你真的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紧张吗?闭上嘴安静等待一会。”
赛维塔依言照做,他真的沉默了一会,然后才再次开口——结巴着开口。
“好好冷。”他哆嗦着说,牙齿发颤,双眼上翻。“为什么会这么冷,医官?”
“冷就对了。”雅伊尔济尼奥·古兹曼面无表情地说。
他转过头,看向黑暗中一对亮起的双眼。费尔从中走出,对他点了点头。他们走出房间,将内里的寒冷与孤寂留给了亚戈·赛维塔里昂自己承受。而过道内早已有两个人等待多时了。
他们身高相仿,样貌相仿,甚至就连站姿都差不多。此刻,他们正隔着防弹玻璃观察内里。
费尔走近他们,低声汇报,首席智库的声音听上去与他从前大不相同,带着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冷意,一如他此刻亮起蓝光的双眼般冰寒。
“一切正常,原体,教官。预备役亚戈·赛维塔里昂已经开始做梦了。”
“这么快?”康拉德·科兹挑起眉,显得有些吃惊。“我以为他会再等一段时间才进入睡梦之中。”
“快是好事”卡里尔对费尔说道。“如何,操控仪式的感觉?”
“很奇特。”费尔缓慢地回答。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教官。阵法本身在渴求灵能来点亮它们,而我我好像只是一个发电器,我能感到灵能正在顺着我的身体离开,进入仪式阵中,并逐渐构筑起睡梦。但是,除此以外,我就做不了更多事了。”
卡里尔对他点了点头:“这样就足够了,费尔。这样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