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这种不舒服。”
雄狮转过身来,他已经完全脱下了罩袍,那盔甲的华丽程度是罩袍的一万倍。
它的主色调是深绿色与黑色,银色则仅在四肢部分出现,金色的浮雕在盔甲各处显现。威严、严肃、而它的穿戴者实际上并不需要这些东西来昭示他自己的身份。
有些人头戴王冠才能被称之为王者,有些人则不然,他们天生就是王者。
科兹笑着,赞叹起了他兄弟的盔甲:“真是华丽。”
“但也无用。”雄狮严肃地说。“除去这样类似的场合外,它对我几乎没有任何帮助。制作它却不是一件易事,兄弟。”
“我在卡利班上的臣民们用他们的心血制造了这件盔甲,劳民伤财,花费的时间与物力不计其数我却在见到它的第一眼就想将它扔进垃圾堆。它有何用?它对我来说只是一件枷锁。但我必须收下,一如你必须前来此处调查我。”
他的眼中带着一种强烈的自信,科兹不由得惊讶了一下——他不明白为何莱昂会这样认为。
“实际上,兄弟”科兹略显遗憾地叹了口气。他之所以遗憾,是因为他知道,在自己说出接下来的这句话后,莱昂·艾尔庄森所表现出的亲密态度可能就要消失了。
就算不消失,大概也会大打折扣。
“这件事并非你所想的那样。”康拉德·科兹说。“尽管泰拉方面允许了,帝皇和掌印者也都为第八军团的行动盖了章,但是,驱使着它进行到现在的,的确是我自己的意愿。换句话来说,莱昂,是我主动前来的。”
卡利班人的目光一点点变得冰冷了起来。
“但不仅仅只是为了调查而已。”
“是吗?”雄狮表情冷酷地问。
“是的。”
“那么,你还想要做什么?”雄狮问,声音森寒如冰。“你几乎是在羞辱我,康拉德·科兹。你将我的好意扔在了地上不止一次,切莫将我的好意视作怯懦,兄弟。”
“我还想和你谈谈,就像你说的那样,随意地聊一聊。你我是兄弟,莱昂。”
“兄弟?什么样的兄弟会像你这样做?”
“我什么也没做。”科兹微微一笑,笑容却又在这之后迅速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