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连长亚罗德问。
“你觉得呢?”科兹反问道,熟练地用问题回答了问题。“你觉得我在这儿多久了,亚罗德?”
“我不知道。”
“猜一猜嘛。”科兹笑着说。“这没什么,总比你们私底下不停地猜我的年龄来的要好。”
“我们——”费尔拄着他的剑,用一种近似机械的语调高声开口了。“——没有猜测您的年龄!”
“那你们在干嘛?”科兹挑起眉。“我刚才可是一字不漏的听完了全过程,难道你要说我的听力出问题了吗?顺带一提,费尔,你怒斥一连长是墙头草时的模样还挺有趣的。”
“呃,谢谢?”费尔晕头转向地说,在他身边,范克里夫绝望地仰起了头。
“啊,啊,别这样,一连长。”科兹柔和地看向他。“说实话,你的两个猜测已经是最接近正确答案的了,换句话说,你的确是位赢家。所以干嘛愁眉苦脸的呢?胜者应该笑一笑嘛。”
范克里夫尝试着笑了一下,他此刻的脸让安瑞克·巴巴托斯露出了一个震惊到近似敬畏的表情。
“说实话,我本来还以为你们的赌约是有关其他事的”科兹叹了口气,抱着手摇了摇头。“但我没想到你们居然会对我的年龄如此关心,它对你们来说真的很重要吗?”
“老实说,原体,它其实不是很重要。”二连长达尔·瓦诺拉鲁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是吗?那你刚才为什么吼的最大声?”
“好吧,它其实有点重要。”
“有点?”
“它很重要。”达尔·瓦诺拉鲁斯满面阴暗地说。
“那么,你们现在已经得到正确答案了。”夜之主说。
他的嘴角再度挂起了一抹微笑,他被教导得太好了,以至于仍处于黑暗中的卡里尔都没办法看出他现在的真实情绪——这件事很罕见,但也很值得纪念。
卡里尔默默地将这个表情记了下来,开始继续等待接下来的发展。
“所以,你们为何不鼓个掌来庆祝一下呢?”科兹温和地劝说。“这难道不是一个值得劝慰的时刻吗?”
“”
连长们面面相觑,无人应答——但是,其实已经有人缓慢地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