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那么英俊。他没有头发,是光头,宽阔而坚毅的额头下方是一对友好的眼睛,暗青色,还混着一点棕色。
这张脸上的笑容令人倍感温和,不过,在短暂的微笑之后,他却也装出了一副凝重的表情,相当有默契。
“不过,如果我冒犯了你,我会对你道歉的。”荷鲁斯朗声说道,他甚至还轻轻地鞠了一躬,以示诚意。“那么,我有冒犯到你吗,兄弟?”
他微微抬起头来,看向圣吉列斯。
后者叹了口气,微微垂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型“你还真会嘲笑人,荷鲁斯。”
“我何时说过半句嘲笑你的话?”
“是啊,你没有说。”天使嘲弄地眨眨眼。“你只是把它们转变成了肢体动作而已——好了,别再说这些了。”
荷鲁斯了然地点点头,极有默契地和圣吉列斯同时抹去了面上的微笑,开启了一个新话题。
“你觉得父亲和科拉克斯谈得怎么样?”圣吉列斯站起身来,背着手,在红泪号上这个只属于他的房间内踱步了起来。
天使的步态相当轻松自然,像是最优秀的舞者,或最致命的战士。荷鲁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兄弟,思索着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数秒钟后——在这个对原体来说已经算得上长时间的思考时间过去以后,他方才开口回答。
“时间有些久了。”荷鲁斯说。“不过,科拉克斯看上去就像是个不善言辞的人,而父亲你也明白他多数时候的性格。他们之间若是想好好相处,必然会需要一段时间。”
“的确”圣吉列斯垂头沉思道。“荷鲁斯。”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他的兄弟,眼神奇异,什么也没多说,除去唤荷鲁斯的名字。显然,他想说些什么。而荷鲁斯并未出声,只是默默等待。
过了一会,他用更加柔软的语调吐露了一段荷鲁斯此前从未听过的故事,回报了荷鲁斯此前的沉默。
“我当时是飞着去见他的。”天使说。“我还记得我舒展背部肌肉时所产生的悸动,也记得那天我飞过了很多个沙丘飞行的感觉其实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好,荷鲁斯。”
“是的,能够挣脱重力的束缚的确很棒,但责任可不会和重力一样就这么消逝。我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