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表现兄弟情谊的场合,我们都知道我们今天来此是为了做什么的。”
多恩沉默地看了他一会,点了点头,离开了。康拉德·科兹的声音在几秒后从宽大的外置观景台边传来,带着他平日里最常携带的漫不经心。
“听你们俩对话可真是一种享受啊,兄弟”他轻笑着说。
钢铁之主皱起眉,走了过去。他看了一眼正在用背部测试栏杆耐用性的夜之主,伸出手便将他拉了起来,动作迅速且有力。
“你就不能严肃一点吗,康拉德?”他皱着眉说。“我真不敢相信居然没人制止你这样毫无形象可言的姿态。”
“其实有,但他放弃了。另外,我严肃
起来会让人害怕的”科兹轻轻地笑了。“所以我一般不板着脸,你不觉得这样更好吗?”
“不觉得。”
“那你可真是一点幽默感都没有。”科兹咂咂嘴,嫌弃地拍了拍佩图拉博的肩膀,力道不大,但相当嘲讽。
站在不远处的伏尔甘瞪大了眼睛,他本能地觉得佩图拉博接下来会大发雷霆,但奥林匹亚之主没有那么做。
他只是冷笑着抓住了科兹那只手的手腕,并将它从他的肩膀上扔了下去。
“没有幽默感,总比古怪的幽默感要好”佩图拉博模仿着科兹的语气,同样轻柔地开口了。“卡里尔·洛哈尔斯呢?”
“你问这个干嘛?”科兹无精打采地打了个哈欠,脸上有种再明显不过的困意,佩图拉博却没吃他这套。
“这种场合他怎么可能不出席?”他皱起眉。“还是说他在上面?”
“什么上面?”科兹明知故问地耸耸肩,并刻意拉长了语调。待到佩图拉博终于表现出了难以忍受后,他才愉快地笑了出来,并给出了答案。
“不,他不在那间金闪闪的包厢里。我们诺斯特拉莫人的眼睛可受不了那么金碧辉煌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他不准备参加这场会议?”
“嘿,兄弟,你怎么这么关心?”科兹凑近他,勾住佩图拉博的脖颈,以近乎耳语般的声调毫无感情地如此询问了一句。
他的手毫无温度可言,像是死去多时的尸体。呼出的空气则像是吹过目的的夜风,带着冰冷与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