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永远保持正确真是太难了,兄弟。”托嘉顿喃喃自语道。“但是,我不会沦为助纣为虐的帮凶。荷鲁斯正在做一些他以前从不会做的事,他的行为不仅是超越律法的,更是超越道德的我们绝不盲从,洛肯,哪怕他是父亲。”“哪怕他是父亲。”洛肯重复。“所以你打算怎么做?”“依照原定计划行事,不管他到底想做什么,我们都只有一条路可走。”“明白。”洛肯挂断通讯,阿库多纳看着他,像是正在等待回答。他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原来所有人都在等待他的命令,不仅仅只是他自己的兄弟,帝皇之子们也同样如此。片刻后,阿库多纳打出一连串的战术手势。洛肯在头盔后笑了,他还以一个坚定的握拳。他们再次出发。——“父亲”一个人低声呼唤,站在海的那一头。福格瑞姆认识他,他怎么可能不认识呢?凤凰站在原地,海水颠簸,风浪大作。天空变成了一种癫狂的粉紫色,血液般猩红的云在其上盘旋,如巨大的眼睛凝视着他。闪电不断,劈在不远方的海中,激起一朵又一朵巨大的浪花。所有的一切都是疯狂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无法令人直视的。福格瑞姆看着那个身穿紫金盔甲的人影,在片刻后响应了他的呼唤。“艾多隆。”他朝他缓缓走近,并念出了他的名字。“你明白你正在做什么吗?”“父亲”那人呼唤着,并不回答他的问题。福格瑞姆缓缓走近,逐渐看清了他的面容。那是一张和他记忆中的艾多隆完全无关的脸,皮肤如死人般惨白,创伤和不洁之病留下的痕迹布满其上。六个药剂连接口深深地插入了他的下颚与脖颈处,将不明成分的药物打了进去。他的头发稀疏,残留在布满伤疤的脑门侧面,像是昔日荣光的一个影子,一个回音,却只能使人厌恶。最令人无法直视的,是他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映照的不是对父亲的爱,而是另一种爱。福格瑞姆熟悉那种爱,很早以前,
他还是彻莫斯上的一个工人时,他就经历过这种目光无数次了。“父亲。”艾多隆停下他缥缈的呼唤,那干瘪的嘴唇稍微弯曲了,露出了一抹微笑。他看着赤身裸体的凤凰,舌头不自觉地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