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别。把通讯接过来吧,我倒想听听他想说什么。”
一连长沉默地离开了他的指挥室,数十秒后,一个通讯信号自伏尔甘面前的一台沉思者阵列中划过,并被火龙之主亲手接起。
“叛徒。”伏尔甘平静地呼唤。
“我不是来和你吵架的,兄弟。”通讯那头的人如此说道,声音略显嘶哑。“你没必要如此富有敌意,实际上,我甚至是抱着善意联系你的。”
“我的舰队在和伱的舰队彼此攻击,如有可能,我希望用宏炮和鱼雷把你的每一条船都炸成碎片,你却在这个时候提起善意?或许你真的抱有善意,但我对你只有杀意。”
“我印象中的伏尔甘不会对他的兄弟这样残酷。”
“但你不是。”伏尔甘缓慢地说。“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但你绝对不是荷鲁斯·卢佩卡尔。不过这不要紧,当我将你投入火焰,目睹你逐渐变成一滩灰烬时,我想我会找到答案的。”
通讯那头的人轻笑了一声,并未因伏尔甘的话动怒。实际上,恰恰相反,他甚至在继续开口解释,表现得完全远离了愤怒的领域。
“你表现得好像很了解我,伏尔甘,但事实并非你所想的那样谈正事吧,我特地为你打来通讯正是为了此事。”
“说出你的谎言。”
“我接下来所说之事绝非谎言。”荷鲁斯严肃地说。“你可以固执地将我的话都当成谎言,但我绝不会欺骗我的兄弟。听着,伏尔甘,佩图拉博即将死去。”
伏尔甘瞳孔微缩。
“这不是威胁,也不是什么所谓的危言耸听。我只是在单纯地向你叙述一个事实,他即将死去。”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可以不信,但他的旗舰上有一些他无法面对的敌人正在肆虐,所以不光是他,他的子嗣和军团也将在疫病的污染下遭受毁灭。我不希望他遭受如此待遇,他或许是我们中为了大远征这个谎言付出最多的人,他理应拥有一个更好的结局。”
“你想说什么?”火龙之主冷冷地问。“我从你的话里听出了诱导。”
“我会停火。”荷鲁斯说。“我会放你的舰队调转船头回去支援他,去拯救他,伏尔甘。铁匠拯救钢铁,天经地义。”